“一撥朝臣要求徹查兩江吳氏。”
“另一撥朝臣覺得不僅不能徹查,還要穩住吳氏,并且要通過吳氏聯系到吳彥祖,若能將其發展為我大圣暗探,便能在江國的朝政上做手腳。”
“卻是不曾想,朝堂百官如今傻子一般,被你給玩兒了。”
誰能想到,攪動江國風云的人,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好大兒……
“您不會也參與其中了吧?”曾安民的面色變的古怪。
“咳咳。”
老爹輕咳了一聲,擺手道:“通過一介面首干擾他國內政,為父還不屑于用這種下三手段。”
“父親高義。”
“嗯。”曾仕林輕輕撫須,隨后若有所思的看著曾安民道:
“符宗的廣陵子如今在你手中?”
“諾。”曾安民意念輕輕一動,識海之中的玉牌便輕輕閃爍起一道光芒。
下一刻,一道透明的靈體便從他的識海之中躥出。
那靈體面容清秀,約摸四十歲左右,仙風道骨面色紅潤,給人一種得道高人的風范。
“廣陵道人,見過曾小友。”
靈體恰一出來,便笑吟吟的對著曾安民行了一禮。
“咦?這位是……”
廣陵子抬頭看向曾仕林。
“家父。”曾安懶洋洋的回答道。
“原來是曾大人!失敬失敬。”
廣凌子連忙又對著老爹行禮。
“廣凌宗主。”曾仕林看到靈體之后,面容間透著一抹冷意。
“便是你與李戩謀合,欲害我大圣江山?”
呃。
廣凌子的面容之上透著一抹尷尬,他干笑一聲道:
“曾大人,合作一事皆由李戩發起,貧道從未推波助瀾……”
“沒有推波助瀾,那能與二品老祖抗衡的邪僵,難不成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?”曾仕林并沒有輕易放過他。
他抬起下巴,目光銳利,宛如在審判犯人。
言語之間,身上三品抱薪境極端儒修的威勢便溢出。
壓的廣凌子的靈體有些痛苦。
“曾大人,先前過錯,貧道也時常追悔莫及,您別趕盡殺絕,還請給貧道一個能贖過的機會。”
“哼!”
敲打了一番之后,老爹冷哼一聲,緩緩收了身上威勢,淡淡的朝著廣凌子看去道:
“以后跟在我兒身后,切莫再起二心。”
“如若不然,莫說你如今乃是靈體,便是尋到你的本體融合,本官也必將你萬雷天引!”
“一定!”
廣陵子的臉上透著苦笑。
成王敗寇。
人為刀俎,我為魚肉,他沒什么好說的。
“行了爹別逗他了,有東方老祖給的玉牌在,他如何處置,不過是我正反手間。”
曾安民輕輕一揮,便將其收入玉牌之中。
“嗯。”
曾仕林淡然點頭,隨后抬頭,目光深幽無比道:
“說說吧,你跟女帝顧湘南,到底如何?”
曾安民先是一愣,隨后眉頭舒展,咧嘴一笑道:
“要不我去江國當個贅婿?”
“你敢!”
老爹眼睛猛的一瞪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