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書第?
no!
曾安民滿面帶笑的看著朝廷派來給府上換牌匾的小太監們。
“都精神點兒!”
“國公爺有功社稷,這牌匾要是裝叉批了,把你們頭摘下來都不夠賠!”
領頭的司忠孝負手而立,他站在國公府前,面色透著一抹淡淡的……諂媚。
三品武夫。
大圣朝僅次于二品老祖王棟的武道高手。
在曾安民的面前,笑的如同一朵菊花。
不為別的。
因為這里是儒圣欽點的第八弟子的府邸!
當今二品儒修,天下唯二的二品儒道大修!
石院長也是二品,但他遠在邊境,根本就夠不到京中。
而曾仕林,那是實打實的二品!
走的還是儒圣爺的路子!
現在想想那日遮天蔽日的仙鶴飛來,宣儒圣召書……
司忠孝的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畏懼。
“曾世子,您看這牌匾裝的怎么樣?”
司忠孝招呼著小太監從梯子上下來,笑吟吟的來到監工面前。
此時的曾安民正背著手,饒有興趣的看著新裝好的牌匾。
【齊國公府】
四個字。
金光熠熠,讓人不敢直視。
“麻煩司公公了。”
曾安民笑呵呵的點頭,不動聲色的從腰包里掏出來一袋銀子,遞到了司忠孝的手中。
這一個小荷包,裝不了多少,頂破天了有個百十兩,就算全是金子。
司忠孝身為當朝秉筆太監,不說他自己走路子得來的錢,就光是當今陛下的賞賜,都注定了他瞧不上這點兒。
但……
看著這一袋銀子,司忠孝的心中卻是一喜。
這是曾安民釋放的一個訊號啊!
銀子不銀子都是小事兒。
重要的是這個態度。
“不麻煩不麻煩,都雜家應該做的!”
司忠孝面不改色,臉上的笑容依舊在保持,手中輕輕一翻,那袋銀子便倒入口袋矣:
“世子以后若有何事,盡管來宮中尋我。”
說著,他的手還友好的在曾安民的手背上拍了拍。
“那就多謝公公掛念了。”
曾安民的眉頭輕輕一挑,露出一個笑容。
“那您留步?我們先回去向萬歲爺復命了。”
司忠孝也笑呵呵的看著曾安民。
“慢走!”
送走了司忠孝。
曾安民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起來。
他的目光朝著遠方看去。
面容之上透過一絲嚴肅。
相柳已死,卻并不代表危機已經過去。
相反,隨之而來的,是更大的危機。
他眉頭輕皺,記憶中浮現那日父親當眾復活之后說的話。
“用此金蓮之后,師尊找上了我。”
曾仕林的目光透著尊重。
“怎么找上的您?”
曾安民左思右想,怎么也想不通。
從相柳司,到父親當眾復活這段時間,他根本就沒有看過任何人來尚書第。
“夢中。”
“夢?”曾安民眉頭突然皺起,他下意識的想到東方教。
曾仕林坐在書房的椅上,目光遙向遠方:
“在金蓮助下,為父突破瓶頸來到二品亞圣之境。”
“神魂之強,已屬當世前列。”曾仕林輕輕的伸手在案前的茶杯邊緣上觸碰著,他自然看出了好大兒心中所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