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
二人恰一來到北提都院門口。
便聽到一陣“噼里啪啦”的聲響。
“白提都威武!!”
“哈哈!!這廝還敢跟白提都在生死臺上斗,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。”
“就是。”
“羞辱他一頓便行了,千萬可別鬧出人命……”
“是啊……”
這幾句聲音傳到曾安民的耳朵里之后。
曾安民的面色輕輕一變。
隨后猛的朝進入門中。
他抬頭一看。
便看到校場的擂臺之上,立著兩道身影。
白子青面色淡然的站著。
另一道此時已經躺在地上,氣喘吁吁。
此時,白子青手中長劍透著寒霜,已經抵在了那人的喉嚨之上。
“雖同是四品,但你的“域”很一般,回頭來此處,白某可指點你一二。”
白子青面無表情,看對面那人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個死人。
連一絲憐憫都沒有。
有的只是如水一般的平靜。
輕風吹過。
白子青一襲白衣悠悠飄起,再配上那一頭金燦燦的黃發……
宛如謫仙。
“生死擂!!!”
“司馬南那蠢貨怎么就跟白子青上了生死擂?!”
東方勝看到這一幕,雙手緊握,目光死死的朝著白子請的手下敗將看去。
聽到他的話。
曾安民先是一愣:“生死擂?”
他在皇城司也做了一段時間的事了。
這生死擂還是第一次聽說。
“曾提都有所不知,這生死擂乃是當年皇城司建立之后,初任皇城司提舉白提舉所設,所有皇城司內部人員,若有矛盾,不可私斗,但可上生死擂解決。”
“上得生死擂,生死勿論……”
此時東方勝的拳頭已經握緊了。
他死死的盯著臺上二人。
曾安民聽到這話,心中微微恍然。
皇城司是一個武夫聚集的地方。
武夫桀驁,人多了之后,自然會有爭斗。
這種生死擂,也能很大程度上減小內部斗爭。
他細細的朝著那邊打量。
他看到了擂臺上的司馬南……
本以為是個心思深沉的文士打扮。
卻不曾想……
那人一身黑色勁裝,身子極為雄壯,看著得有九尺有余。
最重要的是,他還是個光頭,在太陽的照射下,透著反光……
“姓白的,你莫要在此處裝好人。”
司馬南的臉上頭著一抹不服,他抬頭直直的看向白子青:
“項提都的案子,你若是再無進展,我跟你沒完!”
“當年你初入這皇城司時,若不是項提都對你多少照拂,你能有今日?!”
“我看項提都的死,就跟你白家有關!”
……
這話一出。
整個校場都透著安靜。
曾安民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。
白家……那可是當今國母的本家!
容你如此污垢?
白子青只是淡淡的聽這他的講話,眼睛都沒眨一下,只是臉是上驟然透出一抹寒霜:
“本官欲饒你一命。”
“你卻敢在此大放厥詞。”
“案情沒有進展,是本官無能,與白家毫無干系。”
“士不容辱,你若再敢狺狺狂吠,本官便讓你嘗嘗這白霜劍的鋒利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