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疑惑地望向周冷,按理說,各校的前列,吃過那么多丹藥,只要在天梯傳承試煉一兩次,就可以輕松突破,晉升中期。
徐康安道:“周冷同學不是丹藥生,開學測考的時候,丹藥五科,都九十多分。”
一些人笑了笑。
徐康安補充道:“然后,在前幾天的月考,丹藥五科滿分,多科百分,平均分,98。”
眾人目光一變,在非武道十大,這個分數可不低,很多學校第一都拿不到這么高的分數。
如大的學生們笑了笑。
饒明賢疑惑地看著安桓貴,拿出魔化腕表聯系華東武大認識的同學,包括常巒。
華東武大的人群中,常巒向這里看了一眼,然后低頭使用魔化腕表發消息。
安桓貴道:“分數再高,也不如境界高。本次聯考,惡魔眾多,各校大師兄起碼要運血中期,不然,萬一在戰斗中死在惡魔手里,導致一校群龍無首,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。”
徐康安道:“我們如大的臨時大師兄,好像輪不到你們華東武大管吧?更何況,你可以問問我們如大的,哪一個不服?”
“我服氣!”魏宏大聲道。
“我也服氣!”眾多如大學生大喊。
唯獨季長年閉口不言。
安桓貴微笑道:“若換成平時,你們如大的大師兄,我自然管不到。但現在十八校連為一體,任何不稱職的大師兄,都可能禍及所有人,我怎么能不管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魏宏皺眉問。
如大眾多學生也不悅地瞪著安桓貴。
季長年微微一笑,覺得安桓貴說的其實挺有道理,話糙理不糙。
饒明賢上前一步,微笑道:“安桓貴同學,不,安桓貴大師兄,何必呢?雖說貴校的大二賭斗生,在賭斗臺上敗給周冷,又幫助過你。但,現在外有惡魔,你不會為了一己私利,拉十八校所有人下水吧?”
眾人恍然大悟,原來雙方還有這一層關系。
賭斗生,雖說各校都有,大家平時也不會說什么,但多多少少對學校聲譽不好。
而且還是大二的輸給周冷,怪不得華東武大的人出來下絆子。
安桓貴黑著臉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,但我只想說,周冷要想拿到大師兄的頭銜,就必須要勝過其他校的大師兄。”
其余學校的大師兄微微皺眉,這安桓貴有點過了。
你們兩個學校的恩怨,憑什么引其他學校入局?
浙武的臨時大師兄道:“既然華東武大的大師兄不服氣如大的大師兄,那雙方就比較一下,由十八校大師兄共同評判勝負,如何?”
“好!”安桓貴竟然一馬當先走出人群,站在如大眾人對面。
饒明賢看了一眼周冷,低聲問:“你怎么樣?”
“一場比斗而已,無所謂。”周冷面色平靜。
饒明賢大聲道:“好,既然華東武大的大師兄心懷蒼生,要與我們如大的大師兄切磋,我們如大接下了。不過,為了避免傷和氣,減少內斗,我們不如按照常規手段切磋……”
“前兩場,你我雙方各選一種方式,進行比較。要巧斗,不要血斗。至于第三場,兩人直接外出殺惡魔,誰殺得多,誰勝利,如何?”
“好!”魏宏大聲鼓噪,眾人紛紛認可。
“可以。”安桓貴點頭道。
周冷向前幾步,走到場中,面向安桓貴。
“你先選第一場巧斗的內容。”周冷邁步上前,神色平靜。
跟刀兵之地和三重極寒之地相比,眼前的事如微風拂面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