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面前站著眾多身穿迷彩服的煉體學員,個個如學生一樣,畢恭畢敬。
“宋老怎么在這里?”周冷問。
“您也認識宋老?宋老是咱們駐地的特聘教官,他也是好久沒來,據說剛剛養好傷。武功高,境界高,人也特別和氣,一點沒架子,可惜沒辦法突破運血期。唉……”
周冷道:“你簡單說說這里,咱們不打擾宋老。”
“是。訓練營區,由四個大塊組成……”石萊開始介紹。
宋覺思面前的少尉營學員有人溜號,偶爾向周冷所在看一眼。
宋覺思講完一段,開始給學員們演示步法,一轉身,看到周冷。
周冷救了宋覺思之后,再也沒見過面。
現在看到救命恩人,宋覺思大喜,道:“解散。”
眾人正摸不著頭腦,宋覺思大步邁向周冷,笑道:“周冷!”
“宋老好。”周冷笑著迎過去。
“哎呀,我一直想登門感謝你的救命之恩,可一直脫不開身。”宋老伸手握著周冷的手,怎么也不松開。
后面五六十個學員聽到宋覺思的話,個個疑惑不解。
一個少尉營新學員,能救宋老的命?
“周冷?好像聽說過……”
“很出名?”
“不太出名,就是參加過天階戰場,風評很好,然后受了傷,別的不太清楚……”
“我記得這個名字。如大曾經的新生第一,廢了我們拳法協會的一個大二學弟,當眾罵過我們西海武大,不少西海武大的同學說過他。”
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,皮膚被曬成棕色,望向周冷,微微皺眉。
“韋向乾,你好像是西海武大拳法協會的副會長?”
韋向乾點點頭。
“他是哪年的如大新生第一?”
“今年。”
“等等……他是大一新生?”
韋向乾驀地醒悟,道:“對啊,他怎么來這里?”
“不會是同名吧?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才大一就這么強,不太可能吧。你們西海武大的新生里,除了山河原,進入煉體初期撐死十幾個,不可能敢進競戰營。”
“新生蛋子,進來容易,出去難。”
“韋向乾,你大幾了?”
“大四。”
“你西海武大的大四,煉體中期,才在半個月前競戰達標,新生憑什么能行?應該不是一個人。”
“對。”
“不過,這小子看上去細皮嫩肉的,確實很年輕。”
“他可能是路過的。如果是新兵,等接下來的測考,你們誰去?”
“不管是不是你說的周冷,你們幾個西海武大的去吧。”
許多學員望向西海武大的幾個人。
西海武大是如城的唯一全國十大,在如城根深蒂固,開枝散葉。
西海武大的畢業生,是如城各大勢力的中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