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毅瞥了馮文豪一眼,轉頭來問:“你有沒有什么確切的消息?”
周冷搖頭道:“我一直修煉,對這種事不怎么關心。”
“我忘了,你是堅定對外派。挺好,你負責多殺魔物,我們負責躺平,哈哈……”
突然,魔化腕表輕輕震動。
周冷一看,是趙南笛,向兩人示意先走,自己留在原地接聽。
“趙老師您好。”周冷說完,突然覺得有點別扭。
“周冷,我過些日子去如城,咱們見一面。”趙南笛道。
“好,有沒有需要我準備的?”周冷問。
“不用。”
周冷突然想起古河遺跡的事,道:“對了趙老師,暴虐之血搶古河玉碑的事,你知道了吧?”
“嗯?什么時候的事?我還真不知道,你說說看。”
周冷就簡單說了事情經過,但沒詳說,最后順嘴道:“我以為你來是為了這件事。”
趙南笛嘆了口氣,道:“我這次去如城,事情挺多。一是雄京這邊最近不太平,我躲一躲。二是確實跟古河遺跡有關,我準備在那里研究一段時間。第三就是幫神文總局考察一下在如城建神文學院的事。”
“神文學院?”
“對,現在如城的西海武大、如大和華東武大,都在爭神文學院。”
“原來如此……老師,要不您找時間來如大講一堂神文課吧?反正給我講也是講,給其他同學講也是講。”周冷道。
“你這孩子……”
趙南笛本就想招周冷當自己的學生,聽到這個機會,點頭道:“好,等你們開學的時候,我去如大講一堂課。”
“謝謝趙老師。”周冷微微一笑。
到時候把許青錦推薦給趙南笛,可以幫助她在神文之路上走得更遠。
“對了,你過些天,把高級研究員考了,我估計你一次能過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又聊了一陣,周冷客氣地表示等老師來了一定盡地主之誼。
結束通話,周冷跑了幾步追上去。
胡毅和馮文豪還在爭執趙通留在如城的原因,誰也不相讓。
周冷想起趙南笛的話,她是神文總局的專家,老師又是院士,說雄城不太平,很可能和胡毅說的一樣。
周冷看著兩人,滿身酒氣,走路搖搖擺擺,手臂拽在一起,爭得面紅耳赤。
爭著爭著,胡毅不屑道:“怎么,你已經晉升氣血,也想學饒明賢報仇?”
“草!”馮文豪沖胡毅豎起中指,竟然不開口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周冷問。
“今年過年,饒明賢參與同學聚會,然后找了不少當年的同學,切磋了幾次。出手極重,輕則腦震蕩,重則斷骨,還好他付了醫藥費。”胡毅道。
馮文豪嘆了口氣,道:“老同學都在背后陰陽他。”
胡毅道:“如果那些人當年欺負過他,我們也不說什么。有幾個只是當年武道比他強很多,也沒得罪他,因為被他爺爺和同學拿來跟他比較,所以他記恨在心,今年報仇。”
馮文豪道:“是啊。饒明賢怎么說也是校長的孫子,老師平時都護著他,沒有誰欺負他,最多是反感他有一些小特權。”
“被打的有幾個咱們認識,雖然不算重傷。他裝個逼什么的,倒無所謂,但打傷那么多人,確實有點過了。”
“聽說饒明賢喝了酒,脾氣特別大,攔都攔不住,好多無關的老同學也被他弄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