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是。”那人疑惑地看向薛成松和周冷,根本不相信這么年輕的人殺死田文虎。
“你歸隊吧。”
“是。”那人說著快步離開。
“我們理解,這事,跟你無關。”薛成松道。
周冷道:“本來就跟我無關。”
饒明賢盯著周冷,目光幽幽,嘴輕動了好幾次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薛成松道:“以后,我們可不敢說你心慈手軟了。”說著,看了一眼饒明賢。
周冷嘆了口氣,道:“看來你們誤會了,我一向心慈手軟。”
“呵……”兩人齊齊冷笑。
這時候,薛通鳴帶著一大隊人馬匆匆跑出來。
“上車,去田文虎的礦場,一鍋端了他們的人!”
“所有人集合!”
眾人紛紛跑向車。
薛通鳴掃視眾人,看到周冷,臉上閃過一抹異色,竟快步跑過來,同時仔細觀察周冷的身體,越看越心驚。
他跑近后,面帶微笑道:“周冷你受傷了?你留在基地養傷,成松,你也留在這里,陪著周冷。”
“好。”薛成松點頭。
薛通鳴又看向周冷,道:“你有什么要求,就跟薛成松說。這個礦場,都是你贏下來的,自家人,別不好意思開口。”
“好。”周冷道。
“那我先走了,你們留在這里等消息。”
薛通鳴帶領一幫生力期與煉體期,還有大量手持魔化弓弩的運血期,坐上一輛輛車疾馳而去。
薛成松與饒明賢相視一眼,很顯然,薛通鳴也猜到了。
兩人望向周冷,周冷依舊一臉平靜,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。
饒明賢突然開心笑起來,像個孩子一樣,道:“這樣我就放心了。”
薛成松輕輕點了點頭,心中百味雜陳。
三人找了個房間,聊了一陣,找來一副撲克,打起斗地主。
中午,車隊回返。
薛成松看了一眼手機,抬頭看了一眼周冷,放下撲克。
“我爸他們回來了,我先看看,回來跟你們說怎么回事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留在房間里聊天。
薛成松快步走進父親的辦公室,里面或站或坐大量的生力期武者。
看到薛成松進來,這些平時桀驁不馴的武者,竟然露出和藹的笑容。
薛通鳴則起身,向眾人告辭,摟著兒子的肩膀走到隔壁無人的房間。
“爸,真是周冷?”薛成松急不可耐問。
薛通鳴道:“我們去的時候,其中一個先天還在山谷,以前見過好幾次,是我一個朋友家的孩子。我說了你和周冷的關系,又說了我和周冷合作的事,他什么都沒說。后來聽說周冷在這里安然無恙,他只說了一句,別忘了請周冷參加慶功宴。”
“這是在點你啊。”薛成松道。
“你知道他們還說什么嗎?他們說,是陳狩虎陳旅長叫他們來找周冷的。”
“陳瘋虎?曾經的先天十大,剛剛晉升宗師的那個?”薛成松問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