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覺思與張星烈反復學習,提出自己問題和看法。
周冷大都能解答。
綜合兩人的意見,周冷重新撰寫新的譯文,然后走到武夫子前,講述自己對《參星訣》全文的理解。
今天講的內容明顯更多,更細致,可意念發音更流暢。
武夫子聽完后,深深看了一眼周冷,開始指點。
上一次,一篇十二字的總綱,武夫子指點了三百多個要點。
這一次,全文內容更多,武夫子只指出兩百多個要點。
周冷將武夫子的指點融會貫通后,整理出新的譯文,與宋老和張星烈交流,再與神文專家們交流。
而后,宋覺思和張星烈開始修煉。
兩人修煉磕磕絆絆,不斷感悟,不斷完善譯文。
幾天后,兩人雖然未能像周冷那樣修煉成功,但已經摸清全文。
最終,周冷完成了第一版的《參星訣》全文。
除了譯文,還有要點解釋,洋洋灑灑十余萬字。
再一次召集眾人,周冷將全文發在群中。
“和上次一樣,今天自學,接下來的三天,分別由宋老、張星烈和我講道。”
第二天,宋老講道,所有人都聽。
張星烈講道,一部分人離開,不聽他的人數比上一次更多。
周冷講道,超過三分之二的人離開,不聽的人數也超過上一次。
講道完畢,小群十五人坐到一起。
宋覺思道:“這次你們有沒有發現,我和張星烈的講道,在內容上,是不遜于周冷的。但在感覺上,缺了點什么。”
張星烈點頭道:“我也有類似的感覺,我聽完周冷的講道后,覺得他彌補了某種缺憾。怎么說呢,就像是菜里撒了鹽,看著好像只增加了一點點東西,但完全是兩盤菜。”
李元河疑惑道:“有你們倆說得這么玄嗎?我還是沒感覺出來。你們呢?”
其余人搖搖頭。
趙南笛道:“咱們境界不如宋老和張星烈,感覺不出來才正常。”
宋老淡然一笑,道:“現在看不出來,過一段時間,甚至只需要十幾天,你們就會看到,那些聽周冷講道與不聽的,會形成明顯的差距。”
李元河忙道:“周師兄,你每天在咱們小班里講一講吧,在我們心里,你才是第一,什么宋老什么張學霸,也就那么回事兒。”
眾人大笑。
眾人正聊著,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大殿右側的門走出來。
所有人陸續望向那里,紛紛停下說話,不敢開口,只看了一眼,便轉頭望向別處。
周冷看向暴虐之血。
他面色平靜,雙目血紅,瞳孔浮現裂紋,全身殺意兇烈,強大的氣勢席卷這方天地。
暴虐之血掃視全場,先拜見武夫子,那武夫子點了一下頭,沒多理會。
他走到神文專家所在,看了一眼還在半空的神文光幕。
“根據合約內容,我有權共享你們的信息,說說這些天發生了什么,還有,我要《參星訣》的譯文。”
神文專家們聽他一口叫出功法名字,并不驚訝,便講述這些天發生的事。
他們故意隱瞞周冷和宋老的功勞,擔心暴虐之血對兩人不利。
等神文專家講完,暴虐之血輕哼一聲,道:“誰是主祭?”
“我是主祭。”趙南笛挺身而出。
不算撒謊。
“誰負責跟武夫子溝通?”暴虐之血面無表情問。
趙南笛道:“我們都聽不懂,只靠連蒙帶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