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什么不可能,真相已經很明顯了。”
“怪不得,有幾個人明明很厲害,甚至是云華金京或軍大出身,比許多上等弟子都強,卻停留在中等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,如果資質普通,且沒聽周冷講道的人,只能留在下等。”
“如果資質普通,但聽周冷講道的人,進入了中等。”
“如果資質很強,且沒聽周冷講道的人,只能留在中等。”
“如果資質很強,但聽過周冷講道的人,則進入上等。”
“神文專家甚至不怎么修煉,可就是因為和周冷接觸多,也能進入中等甚至上等。”
“而且,周冷那些朋友,雖然個個進入上等,可他們之中許多人的實力并不強。”
“看來,只要聽周冷足夠多,哪怕原本下等,也能躋身上等。”
“怪不得任遠感覺周冷講道不一樣……”
等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分析完,那些沒聽周冷講道的人,呆呆站立。
那些天賦普通的人也就罷了。
那幾個早早武道指數11,堪稱同齡人中的天才,是云華、金京和軍大的高年級生,他們,最為懊惱。
一次看似尋常的傲慢,錯過一場大機緣。
“任遠,周冷的錄音有那種感覺嗎?”
任遠搖搖頭,道:“沒有,我反復聽過很多遍,感覺完全不一樣。”
“可惜了……”
“宋老,您覺得呢?”
那些懊惱的人看向宋老,希望宋老否定這個猜測。
宋覺思嘆息道:“任遠的感覺沒錯,你們啊,丟了西瓜,撿起芝麻。你們難道從來沒想過,為什么周冷講道的時候,我和張星烈從不離開?”
那幾個停留在中等弟子的武道天才,垂下頭。
心中的悔意,如絲糾纏,越纏越亂。
宋覺思道:“大家繼續努力修煉,希望能追上周冷的步伐,完整通過三重試煉。”
傳功殿前,靜悄悄。
古河試煉外,十界沸騰。
如大武館。
馮文豪突然爆了一句粗口:“媽的,周冷太倒霉了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們看武道城的重點新聞,說是十界少年戰的戰場,不知道什么原因,入口變化,今年能進入的參與者數量,提高了一倍!”
“啊?那意味著周冷也能進入?快聯系周冷啊。”
“聯系個屁,周冷早就進入古河試煉,已經好幾天沒回信息了。”
班長魏宏道:“我也要罵人了!怎么會這樣,那可是十界少年戰名額啊。”
“唉,聽說張星烈也去了,真是造化弄人。”
“太可惜了。”
“不過,以他們兩人的天資,明年肯定能進。”
“可以他們兩個的天資,最多半年,就能晉升先天。總不能壓半年吧?那太虧了。”
“真是兩難……”
學校操場。
梁白音上穿短袖白襯衫,下穿紅色格子裙,白色長襪包裹小腿,腳踩小黑皮鞋。
她不斷撥打周冷的電話,一直忙音。
“唉……”
梁白音一聲輕嘆。
山河原關掉魔化腕表,皺起眉頭,望著如大武館的方向。
“他們倆這么倒霉……”
如大武館。
王搏熊收起高級魔腦,道:“古河研究所那邊說,他們已經進入,大門關閉,不知多久能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