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晉升長江學者,二十多歲,放到文職里,有些嚇人,南笛都遠遠比不上。”
“國之棟梁啊!”趙昊贊嘆道。
“是啊,據說神文總院的人,上報了最高庭,十六家才暫時偃旗息鼓。”
“暫時?”
“開弓沒有回頭箭,他們不敢上手段,但會繼續使用輿論裹挾。”
趙昊搖頭道:“一邊凈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鬧得不可開交,一邊拉大旗作虎皮,莫說長江學者,就算是候補院士,最高庭哪會在意這些。天鳳那邊有沒有摻和這件事?”
趙琮道:“天鳳不是有個媒體公司么,也參與了。她大概是被騙了,以為那女孩真被周冷強了,義憤填膺。天鳳您是知道的,從小就有些俠氣。”
趙琮很了解父親,他們那個層次的,只關心大事要事,不可能在意一個周冷。在他們眼里,自家孩子都是好的,錯的都是別人。哪怕自己說高天鳳也不是省油的燈,父親也不會信。
趙昊點點頭,道:“天鳳,我還是放心的。就是天龍那邊不曉事,聽說天龍去了如城?”
趙琮無奈道:“本來是老二和老三去的,但家里實在沒人,只能讓他去。”
“天龍做事魯莽,你派人盯著點。”
“是。”趙琮心道已經晚了,高天龍在如城已經殺了一大批人。
趙昊沉吟片刻,道:“現在老二老三都不在了,咱們趙家的人,越來越少。剩下的幾個,除了南笛和天鳳,都不省心。別人也就算了,天鳳和南笛是好孩子,我平時顧不上,你有空多幫襯一下。不該沾的,不讓她倆碰。”
趙琮道:“父親您放心,我是從小聽著您的教誨長大的,兄弟姐妹有事,我不能坐視不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趙昊看了一眼茶幾側邊的包裝袋道,“這是天鳳帶來的老家土特產,你拎一袋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
許久之后,高天鳳端著夜宵,三人吃完,趙琮和高天鳳離開。
趙琮拎著袋子上了車,高天鳳跟著進去,打開車上的隔斷和隔音。
高天鳳笑瞇瞇道:“大哥,最近忙什么呢?”
趙琮看她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,很想板著臉,可忍不住搖了搖頭,道:“你不用探我口風。最近大事接連不斷,沒人在意這些小事。不過,你平時挺聰明的,怎么現在凈辦糊涂事。十六家一捧,你就親自下場?捉賊捉贓、捉奸捉雙的道理你不懂?”
高天鳳一臉無辜道:“以前做這種事,哪里需要什么證據,只要告了,甚至不用打點,她們主動辦成鐵案。辦成后,他們上了賊船,也只能咬著不放,從未例外。誰知道這次他人都廢了,武功沒了,竟然還有神文總院力保。只是一個小意外。哥,換成您,怎么辦?”
趙琮沉吟片刻,道:“每逢大事有靜氣,莫要親自下場。”
高天鳳眼睛一轉,身體一軟,靠過去,伸手捂住趙琮耳朵,輕聲道:“周冷在魔獄的追殺名單上。”
趙琮面色一冷,雙目幽暗,呵斥道:“說這個做什么!”
高天鳳愣了一下,頓時委屈道:“我也是想替你和舅舅分擔一些壓力。”
說完低著頭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趙琮頓時頭疼,父親剛叮囑過要幫襯家里兄弟姐妹,高天鳳就開始撒嬌耍賴,從小到大,他就拿這個表妹沒辦法。
趙琮沉思許久,道:“你告訴十六家,神文總院的面子,多多少少給點,折中一下,做事別太過。真惹惱了那幫老家伙,他們真敢去最高庭告狀。至于怎么做,你們自己考慮,我們趙家不摻和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。”
“有你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。”高天鳳聲音嬌媚,貼緊趙琮坐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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