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想要更多的錢,怎么辦?詐騙,打著為受害女兒治療的口號,騙了一大筆錢,然后逃到國外。”
“隨著后來真相不斷披露,那些支持她的傻嗶這才知道被騙,哭爹喊娘,報警抓人。”
“遲了。”
“我父親因為這件事遭受打擊,帶著我離開當地,沒過多久去世。”
“我至今記得我爸的話:‘我以為她是來學習烘焙的,沒想到,是來滅我滿門的。’”
“我投奔親戚,開始了顛沛流離的生活。”
“被騙錢的人,至今毫無著落。”
“那些當年正義凜然迫害我家的人,至今死不認錯。”
“那些和稀泥的巡捕,那些好像很正義的督查,早就遺忘。”
“所以,當周冷被無證據栽贓后,我無比憤怒。”
“當年我很小,無能為力,現在我大了,無法容忍相同的事情重演。”
“我已經請黑客幫我調查栽贓者的身份,調查她的行蹤。周冷如果沒事,一切好說。一旦周冷被判有罪,我會以武者的身份,讓世人聽到正義的吶喊。”
一個同學忍不住道:“大師兄,你別沖動,為了這種人,不值得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眾人紛紛勸說。
呂元浩微微一笑,道:“這種人不值得,但為了我們,值得。你們沒發現么,每次只要黃孟派血洗一個地方后,那個地方的武府突然就變好了。有時候,有些人,聽不懂人話,只能聽懂刀子劃開傷口的低語。”
全場沉默,呂元浩突然拿起魔化腕表,低頭查看。
“那個黑客調查完了,發來栽贓者的資料,我先看看。”
呂元浩翻看資料,眾人相互看著,滿面無奈。
他們正猶豫怎么勸說,突然發現呂元浩臉上的表情,不斷變化。
一開始是瞪著眼睛,輕微震驚。
然后是死死咬著牙,似是有恨意。
接著,竟然露出奇特的笑容,像是憤怒到極致反笑,又像是得償所愿的恨笑。
最后,目光冷漠,神色歸于平靜,但表情依舊殘留著淡淡的怪異。
“大師兄,怎么了?”
呂元浩露出淺淺的笑容,道:“我在這份資料中,看到了當年那家店主,哪怕快二十年過去了,我還是一眼認出她。原來,她在外面嫁給了一個人,那人的父親在國內失勢,在國外躲避多年。前些年,她以僑胞的身份,回返龍國,并讓她的女兒,考上昌大。”
“昌大”二字一出,所有同學呆住。
“莫非……”
呂元浩點頭道:“對,栽贓周冷的人,就是那家蛋糕店店主的女兒。”
呂元浩緩緩起身,看著遠方。
“我突然明白了周冷為什么會被誣陷,因為當年的兇手一直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,相同的罪惡,一直在重復。有一些人,一直在鼓勵甚至制造這種罪惡,一直在重復……”
“有些人遺忘了,我還記得。”
“不,那些人從來不在乎,我們從來不配被記住,談何遺忘?”
“一直都是我們這些普通人,默默承受苦難。”
呂元浩微笑著,緩緩道:“我得天階相助,即將晉升先天。到了先天,便有一定的減罪權。到了那時,解決完應該解決的人,我申請永守魔城。兄弟們,戰場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