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此,我恍然大悟,終于明白了國君和謀士的對話。”
“法令的基本公正,甚至不需要絕對公正,是一個國家的根基。這個根基被動搖,國民必將失去對執掌者的信任,整個國家也就沒了一戰之力。”
“某些人不再維護我們的公正,那我們只能拿起武器,保衛自己。”
“當某些人放下責任,讓自己負責自己,那么,也意味著,他們放棄權歷的合法性。”
“更意味著,必然有新的人選擇承擔責任,進而獲取權歷。”
“就像開天辟地的那些人。”
“我知道有些人幸災樂禍,覺得事不關己,但當這種不公平擴大后,所有人都將無差別卷入其中,歷朝歷代,都在重復這件事。”
“沒有人能逃脫,無論男女老幼。”
“我依舊相信集體,依舊相信武府,但我已經無法相信里面的絕大多數人。”
“不過,我突然發現,似乎有個團體,至少現階段,值得我相信。”
“黃孟派。”
呂元浩說完,拿起尖刀,蘸著血,正要在墻上寫字,客廳的門咔嚓輕響。
與此同時,一個聲音傳來:“媽,我回來了,保出就醫完成,那些人都在幫我,全在幫我,大家都是拜魔教的。哈哈,能奈我何……”
視頻中,呂元浩愣了一下,隨后,臉上浮現難以形容的表情。
似喜,似悲,似痛,似恨,似無奈。
他起身,一步邁出,躥出攝像頭范圍。
“啊……我錯了,我有罪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那人竟然在尖叫后,迅速認罪,好像特別清楚自己做過什么。
呂元浩重新出現在鏡頭中,揪著一個人的頭發,按在沙發前的茶幾上,像屠夫將一頭活豬按在案板上。
“告訴我,都誰是拜魔教,我放過你。”
那人拼命掙扎,嘴被無形的力量封住,嗚嗚亂叫,說不出話。
她簽了惡魔契約,無法泄露。
呂元浩沒有再問。
因為人人都知道答案。
呂元浩看了看那張扭曲的面容,舉起尖刀,一刀一刀捅下。
噗噗噗……
夾雜著尖叫聲。
待死者叫聲停止,呂元浩一刀砍下。
兩個人頭,并排擺放。
他以刀蘸血,踩著沙發,在白色的墻壁上寫下三個血字。
黃孟派。
呂元浩轉身,抓著兩個人頭發,擦拭利刃,收起。
他一步邁出,停下,轉身望著攝像頭。
“如果有可能,幫我買一個蛋糕,剛出爐的,白白的,香噴噴的,幫我吃掉,不要浪費。”
說完,呂元浩的身影靠近攝像頭,視頻中斷。
馮文豪在下面繼續回復。
“燃炸了!”
“呂元浩太牛逼了,不愧是當時河陰武大的大師兄!”
“這幾天,全國的蛋糕都賣脫銷了,蛋糕店的人都忙冒煙了,和當年漢堡店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