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俞邵點了點頭,笑著說道:“我跟你下棋,也不是沒有壓力,你剛才那一手擠,就下的很絕妙,不過后面沒有處理好而已。”
“有嗎?”
徐子衿似乎也感覺剛才自己有點崩人設,佯裝作一副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,望向了棋盤,只不過耳根還隱隱有些泛紅。
“對,這里的話,擠之后,我這邊跳開,你下一手用的尖,其實有些緩了,這里夾一手其實挺好。”俞邵指著棋子,為徐子衿復盤道。
“夾?這樣黑子中央不會更厚了嗎?”徐子衿稍微有些困惑,問道。
“確實,但是白子這里也有挖的手筋,這樣黑子雖然比較厚,但是很難有所作為,但是尖的話,黑子直接鎮住,白子形勢就不太好了。”俞邵解釋道。
“但是,鎮的話,白子在這里應該征子有利吧?”
“那黑子這個時候如果外扳呢?”
…………
結束復盤之后,徐子衿離開學校,走了沒多遠,就來到了早等候已久的黑色賓利旁,拉開車門,上了車。
沒過多久,賓利在家門口停下,徐子衿和司機王叔道別之后,走進了自己的家。
客廳內空無一人,徐子衿父母最近很忙,正在和一個跨國公司恰談合作,這兩個月都在國外,而且今天也不是夏溫來上課的日子。
徐子衿從書包里拿出今天的家庭作業,然后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,很快就用搜題軟件搜到了答案,拿起筆對著答案抄起來。
這是徐子衿的一個小秘密。
雖然她作為六班的學習委員,但是她其實是從來不寫家庭作業的,不是因為不會,否則她考試成績不會那么好,她只是懶得去做。
很快,將作業對著答案抄完,徐子衿到淋浴間去洗了個澡,洗完之后裹著浴袍,也沒穿鞋,裸著玉足,像只貓一樣悄無聲息的向臥室走去。
她的腳很好看,腳踝圓潤,骨骼明晰,曲線優美,白白嫩嫩的,連青筋都看不到。
徐子衿來到臥室,坐在床上,怔怔出神。
過了片刻,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伸出手,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張棋譜,這是之前俞邵續的楊世榮和龔勝的古譜。
這些天,徐子衿經常會反復看這張棋譜,品味雙方攻殺之精妙。
這是她曾經最喜歡的古譜,可惜是殘缺的,其實網上很多人都續過這張譜,但是徐子衿卻覺得,沒有人續的比俞邵這張更好。
就好像,這真的就是楊世榮和龔勝會下出的棋,雙方的棋風、雙方的不足、對細節的處理,好像方方面面都考慮過了。
徐子衿這次又想像往看了許久,卻怎么也看不進去,腦海里翻來覆去浮現出一個問題。
“他會不會笑我?”
徐子衿其實今天說完那句話就后悔了,她今天那盤棋又輸給俞邵之后,不知道怎么的情緒就上來了,說了很多她平時根本不可能說的話。
一想到自己說的那些話,徐子衿就有些面紅耳赤,有種自己脫光了衣服,被別人從頭到腳給看完了一樣的羞恥感。
她明明是個很會隱藏情緒的人,怎么今天這樣了?
徐子衿百思不得其解。
最后,徐子衿還是把棋譜輕輕放回了桌子上,沒有再繼續看,而是從枕頭下拿出手機,想給俞邵發條微信,試探下俞邵的反應。
當時當徐子衿拿出手機,打開微信后,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了一個事情——
她還沒有俞邵的微信。
不止是俞邵,她甚至沒有學校里除了老師外,任何一個人的微信。
她本身就是一個不太愛在網上聊天的人,也沒有興趣和任何同學產生交集,無論男生女生,哪怕有人找她要微信,她也會搖頭拒絕。
她以前偶爾也感到孤單,但是相比于感到孤單,她更不愿意浪費時間去社交,因此她也漸漸習慣了孤單。
她甚至一度覺得,她就喜歡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,不被任何人打擾。
其實她潛意識里,根本看不上學校里的任何一個人,只是她自己都還沒發現這一點。
直到現在,徐子衿才后知后覺的發現,哪怕她還有兩個月就滿十七歲了,但是她甚至身邊連一個可以說上一句話的朋友都沒有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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