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之后,俞邵終于打完這張棋譜,望著這盤棋局,表情若有所思。
“俞邵,這是……誰的棋譜?”
直到鄭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俞邵才終于注意到一旁的鄭勤正在看自己打譜。
俞邵找了個借口搪塞道:“不是誰的棋譜,很久以前自己瞎擺的一盤。”
“自己瞎擺的?”
聽到俞邵這個解釋,鄭勤不禁稍微松了口氣。
難怪這么多手都看的云里霧里的,原來是瞎擺的。
而且俞邵說是很久以前擺的,那恐怕是剛剛自學圍棋的時候,自己擺的一盤棋吧?
雖然這一盤棋,很多棋都下的奇奇怪怪的,完全不合棋理。
不過有些棋雖然下的位置很奇葩,可是仔細品味一下,卻也隱隱覺得有幾分靈光在其中,感覺似差非差。
“這說明俞邵那時雖然不通棋理,但是棋感卻遠超常人……也難怪俞邵能下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一手。”
鄭勤心情有些復雜,終于從俞邵的手機上收回目光,片刻后,才終于再度戴上耳機,開始繼續看電影。
俞邵打完譜后,心神也平靜下來,調出緩存好的懸疑電影,同樣戴上耳機看了起來。
兩個多小時之后,飛機終于落地,抵達了首爾機場。
“到啦到啦!”
吳芷萱本來睡的迷迷糊糊的,但發現到了首爾之后,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,立刻起身開始拿行李箱。
“終于到了!”
“這就是首爾嗎?”
“看著確實也挺繁華的。”
其他人也都從行李架上拿下行李箱,臉上都掛著興奮之色,好奇的張望著兩邊機窗,打量著首爾機場的景色。
因為這次團體賽將在首爾棋院附近的一家豪華酒店舉行,下了飛機之后,棋院眾人便打了幾輛出租車,向首爾棋院開去。
“去年中日韓團體賽冠軍是朝韓吧?”
車上,一名和俞邵同車的女棋手突然好奇的問道。
“對,這三年團體賽冠軍都是朝韓。”
樂昊強點了點頭,表情稍微凝重了一分:“不過,往年朝韓的主將戰都能贏,去年的朝韓主將李浚赫卻輸給了東山熏。”
“東山熏啊?”
女棋手也有些咋舌:“我對其他國家的大部分棋手不太了解,但是東山熏這個名字我都耳熟能詳。”
“去年他打進了名人戰循環賽,今年居然又打進了本因坊戰循環賽,他不會真的能以十八歲的年紀,拿到頭銜吧?”女棋手問道。
同車的一個男棋手搖了搖頭,說道:“應該不會吧?循環賽打到最后,都是怪物一般的存在,而且坐鎮本因坊頭銜的,那可是信和老師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
女棋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:“那畢竟可是信和老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