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昊強吐槽道:“他都拿到國手頭銜了,怎么弄了半天,還得跟你分先較量”
“什么意思!”
聽到這話,鄭勤最開始沒反應過來,反應過來后,立刻勃然大怒,擼起袖子就要和樂昊強既分高下也決生死。
“我覺得還好,碰到的概率不大。“
就在這時,徐子衿開口淡淡道:“除非一開始就對上,如果下到后面還能碰到的話,我就得懷疑世界賽的水準了。”
聽到徐子衿這話,所有人都懵了。
就連俞邵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徐子衿,沒想到這么惡毒的話居然能從徐子衿的嘴里說出來。
“我…..我……”
鄭勤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:“懂不懂什么叫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!”
眾人又不禁大笑起來,空氣之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氛。
不過,其實就連鄭勤自己也很清楚,他參加世界賽,確實也就是感受一下世界賽的氛圍,想要取得成績,基本不太可能。
雖然打入頭銜戰本賽,確實已經是極其頂尖的高手了,但是放在世界賽的舞臺上,這種水平壓根不夠看。
擁有打入頭銜戰本賽的棋力,只是參加世界賽的最低要求,但是,想要拿到一定的成績,都不說奪冠,那最起碼也得擁有頭銜持有者的水準。
當然,這不是說,有頭銜才能拿到成績,世界賽中,也不乏九段棋手,將一眾頭銜持有者盡數擊敗,最終奪冠的例子,比如日本棋手木村吾。
但是,這些棋手雖然沒有頭銜,但本身水平已經是頭銜水準了,與普通九段不可同日而語,只是在頭銜戰上,可能沒有發揮好而已。
畢竟,各國頭銜一共只有七個,但是如果國內擁有頭銜持有者棋力的棋手,可能遠超這個數。
如果國內怪物實在太多,即便他們水平已經遠超其他九段,只要在頭銜戰上有一點兒發揮不好,可能也無法取得頭銜。
所以,他們參加世界賽,看似和鄭勤一樣,只是達到了“打入頭銜戰本賽”的最低要求,但實際和鄭勤完全不是一個等級,許多頭銜持有者都要避其鋒芒。
更何況,參賽的棋手里,一定還包括有類似蔣昌東、傅書楠這些剛丟掉頭銜沒一兩年的棋手,他們即便丟掉了頭銜,也是世界冠軍的有力角逐者。
而像鄭勤這種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打入頭銜戰本賽的棋手,基本在世界賽上掀不起什么浪,只能當個氣氛組。
“世界賽啊……”
俞邵一時間也有些恍惚。
在前世,他國內的比賽幾乎已經打的很少很少了,唯一的戰場,僅僅只在世界賽之上,畢竟他通常是以種子選手的身份,直接晉級世界賽。
如今,他終于快要再度回到曾經最熟悉的戰場之上。
在這個世界,他和國內的棋手已經交手過太多太多次,但對于國外的頂尖棋手,基本只是只聞其名,不見其人,從來沒有面對面交手過。
“既然我們的整體棋力,排在世界第三,那么除了日韓的棋士外,其他排名在我們后面的,還有強手嗎”俞邵想了想,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“那當然咯。”
鄭勤啞然笑道:“世界賽和各國圍棋整體水平,可不是一個東西,某些小國,哪怕整體棋力遠不如我們,可能也有棋力超絕的棋士。”
“正因如此,所以世界賽才格外值得期待,它是各國棋手的個人秀,只挑出棋士中的最強者,只要你一個人強即可,無關乎其他。”
“如果因為遇到的對手,來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國家,就因此而輕視的話,可能要付出血的代價的。”
鄭勤笑了笑,說道:“這點莊未生老師比較有有發言權。”
“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