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華竟然看到于右任的書法,吃驚的說:“于右任的書法你這都有?”
“他不是當過那個什么檢察院的院長,有些人怕擔干系。”
別人怕,劉華可不怕,到時候收到空間里面,讓它不見天日,那也就不會擔干系了。
“吆,這還有梅先生的畫了。”劉華驚訝的說:“這可稀奇了。”
“京戲方面他是大角兒,但是書畫方面還真的就不值一提。”師傅笑著評價:“這年頭比他書畫好的大有人在,在這方面他才是票友。”
劉華畫了三百多,就把這二十多副字畫收入囊中,三四十年以后,這一堆絕對能換好幾個小目標。
出門雇車,板兒爺要了一塊錢就包入宅,這價錢絕對的便宜。
趁著沒人注意,把字畫收入空間,板兒爺用繩子捆好書桌,給交好的同伴一邊一個往院子里搭書桌。
三大媽看著劉華在旁邊,心癢難耐的問道:“華子,你這是發財了,又買新家具,那家具是不是就不要了。”
“三大媽,你們家三大爺妄自號稱書香門第啊,這是一張書桌,我家又沒有舊的,怎么淘汰啊。”
賈張氏本來在門口納鞋底,聽見劉華的話,就開始嘲笑三大媽:“還書香門第了,就是閆阜貴這個老摳往自己臉上貼金,這么喜歡占便宜的書香門第,我可沒見過。”
“賈張氏,我撕爛你的嘴。”三大媽叉著腰罵道:“我們家就是書香門第,再怎么算計也比你好,空手套白狼,還目不識丁,扁擔倒了不知道是個一字。”
“來啊。”賈張氏站起來,手里的鞋底子舞的呼呼響:“就你這小身板還想跟我撕吧,打不爛你。”
三大媽對比了一下兩人的身量,自己瘦小干枯,賈張氏蠢胖如豬,都不用動手就能知道結果。
三大媽退后一步:“等我們當家的回來,開全員大會批判你。”
“怕你啊。”賈張氏一挺胸:“也不看看你們家閆阜貴是個什么玩意兒,一天天凈知道貪小便宜,在咱們院子里,他說話有人聽嗎,還不跟放屁一樣。”
三大媽從牙縫里擠出一個成語:“有辱斯文。”
賈張氏不屑的說:“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啊,你也會拽酸文了,酸死我了。”
劉華只能無奈的搖搖頭,這是老娘們的戰爭,老爺們都不能參與,更何況他一個小爺們,看熱鬧都會被人指責。
只能帶著看熱鬧的板爺往自己屋子里走,把書桌放到窗邊,仔細打量了一下,失策了,沒買個配套的椅子和書架,現在看上去,多少有點不和諧。
今天再去委托店已經不現實了,道兒可不近,家里有凳子,先湊合湊合,至于書架嗎,反正那些書堆在炕頭上已經半年了,再委屈委屈也沒什么。
現在得趁著還有時間,買個臺燈,在買點電線和插座,天亮著還好接線,要是天黑了,家家點燈,那就不好意思拉電閘了。
現在的電閘那是一院兒共用一個,電費按燈頭分,因為也沒其他的家用電器,相對比較公平。
騎著車來到供銷社,墻上貼著一張字條,內容已經在很多年代文里出現過了,不得隨意打罵顧客。
這年頭,買東西的你得態度好,要不然供銷社把你拉入黑名單,說理都沒地兒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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