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人那是群情激憤啊,再加上平時傻柱有點口無遮攔,經常說廠長喝工人的血之類的話,更加佐證了李懷德散布的謠言。
自此楊廠長在廠子里的威信更是一落千丈,除了幾個死忠,其余人看他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。
劉華經過幾天的學習之后,開始著手繪制雙頭驢的圖紙,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。
需要相當量都計算,每天除了去車間例行維護,其余時間就在辦公室畫圖,剛開始馬玉山他們還習以為常,后來看他一畫就是好幾天,每天計算的稿紙也有好多,那就相當好奇了。
馬玉山好奇的問:“劉兒,你這兩天畫什么了?”
“師傅,我在設計一款新機器。”劉華笑了笑:“紙上得來終覺淺,絕知此事要躬行啊,不畫這些圖紙不知道,原來這么困難,這兩天我計算的結果已經被我推翻了三次了。”
“小子,你行啊。”馬玉山豎起大拇指:“你師傅我工作十幾年了,都是縫縫補補,設計新機器,那是壓根兒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你竟然有這樣的野心。”
“嗨,玩唄,萬一成功了。”
馬玉山走過來:“讓我瞧瞧,你師傅我雖然沒有設計過新機器,但是看圖紙還是有一手的。”
拿起桌子上圖紙,馬玉山皺著眉頭看了五分鐘:“你這好像不是機床吧?”
張曉麗笑著說:“這事新鮮了,不是機床圖紙,你竟然看了五分鐘才看出來,你這看圖紙有一手,水分挺大啊。”
馬玉山撓撓頭:“這事兒不賴我,沒見過這機器啊,用在什么上面的。”
張曉麗拿過圖紙,還不忘嘲諷兩句:“就你這還老維護了,連什么圖紙都看不明白。”
張曉麗看了兩分鐘就繳械投降:“我也看不明白,但是我可以肯定,和咱們廠的產品沒有關系。”
劉華笑著說:“這是磕頭機,跟咱們不是一個行業。”
“胡說八道什么?”馬玉山沒好氣的說:“都是新社會了,早就不提倡磕頭了,你還造個機器磕頭,開歷史的倒車啊。”
劉華是捧腹大笑,真是有創意啊,專門找個機器磕頭,幾十年后有人會造個機器敲木魚積累功德,也沒有造機器專門磕頭啊。
“師傅,這玩意兒是石油行業用來開采石油的,英國人一開始看他比較像驢頭,于是叫他驢頭機。后來有人覺得他的開采動作像是磕頭,又有人叫磕頭機。”
馬玉山恍然大悟,不好意思的說:“我就說嘛。你怎么也不可能造出這么一個封建的機器安全,不過你設計這個有什么用,不是說早就有了嗎。”
張曉麗搖搖頭:“你這師傅怎么教徒弟的,早就有了,就不能設計嗎?就不能改良嗎?”
求月票,求收藏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