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華子你可是給我驚喜了。”李懷德笑著說:“你技術出色也就罷了,沒想到還會做飯啊。”
“也就是家常菜。”劉華謙虛的說:“跟傻柱沒法比,他是傳承有序的廚師,我就會做個家常菜而已。”
“平常菜做好了,那才見功夫了。”李懷德笑著說:“柱子,那我等著你給我做新菜啊,我倒要看看,華子有什么拿手絕活。”
傻柱點點頭,但是納悶的問道:“既然你要看華子拿手絕活,為什么要讓我做了?”
“華子是工程師,讓他給我做飯那不是大材小用嗎,你是廚子,你做飯正合適,當然我不是瞧不起廚子,只是分工不同,大家地位平等。”
吉普車在巷子口把兩人放了下來,傻柱提溜著大包小包的跟在劉華后面,劉華長的玉樹臨風,傻柱老成憨厚,這就像一個富家公子帶著一個力巴兒逛街。
兩人進大門的時候,從遠處飛來一個紙飛機,正好要撞到劉華的腦袋,他順手就抓住了。
院里也看不到小孩,估計是之前飛到屋頂上,這會兒被風吹下來,劉華是準備順手團了,拿回家生爐子用正好。
但是他瞟了一眼,就發現這張紙上竟然有字,于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就把紙飛機給拆了。
原來是一張試卷,上面叉叉數不勝數,勾子屈指可數,再看看名字那一欄,赫然寫著賈梗二字。
原來是秦寡婦的兒子,再看看分數,十二分,這是一張數學試卷,劉華稍微看了一下,打勾的基本上都是極其簡單的加減法,稍微復雜一些的,全部都是叉叉。
劉華笑著說:“棒梗這小子簡直是個神人啊。”
傻柱皺著眉頭問道:“棒梗,神人,怎么了,他也學著他奶奶跳大神了?”
“不是。”劉華把卷子送到傻柱面前:“你看看,這是這小子的考試試卷。”
傻柱看了看:“十二分,我當年上學的時候也不至于考這么差呀,雖然也是不及格,但好歹能在四五十分左右,偶爾還能及格一回。”
“這哪是上學啊。”劉華搖搖頭:“這就是把秦寡婦的錢往水里扔啊,扔下去好歹能聽個響,這小子就只能把試卷當紙飛機一樣疊,我就這么跟你說吧。只要你愿意用心教一條狗,三年之內,他都能學會十以內加減法,這個棒梗,嘖嘖嘖,哎。”
賈張氏這會兒就依在他們家門口,只不過布簾擋著,這北方冬天冷,門口掛個布簾擋風,也擋住了劉華的視線。
她原本聽見劉華夸他孫子是個神人,還暗自得意,在他的可憐的認知里,劉華應該是這個院子里面最有學問、最有本事的一個人。
連這樣一個有學問有本事的人都夸自己的孫子是個神人,那他們家棒梗將來的出息肯定小不了,絕對是當廠長的料。
但是沒讀過書就是沒讀過書,他壓根兒不懂什么叫轉折,更不懂一種戲劇手法叫做反轉。
就在她自鳴得意的時候,劉華說出了第二番話,直接將她的得意給踩在腳底下,使勁的碾壓又碾壓。
賈張氏氣呼呼的放下手上正在納的鞋表,秦淮茹坐在炕邊上給兒子補衣服,看到婆婆這個樣子,當她又要作妖,只能無奈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