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那個韓主任講完之后,賈張氏就有種錯覺,那就是自己要控制不住秦淮茹了,這個女人可能要起飛。
其實賈張氏哪知道,她一直就沒有控制住秦淮茹,之前秦淮茹種種的一切表現,不過是假象而已。
賈張氏也不敢深入詢問,生怕問多了,兩個人真的翻了臉,她可是清楚的很,現在她是靠秦淮茹養著的,兩個人的關系要是真翻車了,你讓他一個老婆子回鄉下,那不是找死嗎?
“劉華怎么說的,咱們棒梗該怎么辦?”
秦淮茹想了想:“他說,除了讓棒梗多吃點苦頭,也沒有別的辦法,多吃點苦頭,能讓他自己懂事兒。”
賈張氏心疼的說:“我們家棒梗這么金貴,將來可是要當領導的,怎么能吃苦了。”
秦淮茹冷笑了兩聲:“就棒梗現在的情況,當領導?就是當個普通工人都不合格呀。”
“你就這么說你兒子。”
“就這么說。”秦淮茹很嚴厲的說道:“是你把我兒子教壞了,你當然沒關系了,你以后養老要靠我,我以后靠誰呀,靠這個不成器的家伙,我告訴你,從今天開始,我要讓他多吃點苦頭,你要是敢攔著,我以后也讓你吃苦頭。”
秦淮茹的話讓賈張氏吃了一驚,但是看她的表情不是玩笑,賈張氏也只能收起囂張氣焰:“那是你兒子,你舍得嗎?”
“現在吃幾年的苦,總好過他以后吃一輩子的苦。”秦淮茹一拍桌子:“我現在舍不得,以后我就得看他吃大苦、流大汗,輕重我還分的清。”
賈張氏無奈,只能拿起鞋底子,把針頭在頭發上劃了劃,沾點頭油好下針。
一邊納一邊嘟囔:“隨你,你能狠下心,那我也不管了,他是從你肚子里面爬出來的,你都能狠下心,我有什么舍不得的。”
劉華這些天都在研究實驗車間的那個煉鋼爐,過幾天他就要結婚了,他不想把自己搞得太過繁忙,現在是養精蓄銳的階段,免得新婚之夜不盡如人意。
就這么混到正月十五,家里面一切都準備好了,親朋好友也都到了京城,大伯、二伯日理萬機,但是也派了劉華一輩堂兄弟來參加婚禮。
劉華請了五天婚假,這可是很奢侈的,一般人結婚最多給三天,李懷德能給他五天就已經很給劉華面子了,劉華這五天婚假,再加一個星期天,快趕上后世的小長假了。
正月十六,結婚的正日子,劉華騎著自行車帶著幾個兄弟來到柳霏霏家接親,在大門口,劉華就大聲喊道:“媳婦,我來接你回咱們家了。”
把大院里的眾人逗的哈哈大笑,柳霏霏抱著媽哭的梨花帶雨的,這既是一種習俗,也是感情所至。
柳媽勸說道:“姑娘,大喜的日子,可不興哭啊,你這嫁的也不遠,想媽了就常回來看看。”
柳爸抓著劉華的手:“女婿啊,不要求你別的,就是和霏霏好好的過日子就行,霏霏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,你告訴我,我和他媽媽教訓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