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點點頭,看看何建國,再看看崔健,崔建不比何建國大幾歲啊,何建國如今上高中了,崔建卻叫他大哥。
傻柱笑著說:“這是我兒子,比你小不了幾歲。”
看看一臉稚嫩的何建國,崔建立刻意識到了,樂呵呵的說說:“我的錯,不能叫您大哥,得叫叔。”
傻柱點點頭:“一會兒讓我兒子下廚,他好孬也學了五六年了,手藝不差。”
傻柱一家很快跟崔建一伙兒打成了一片,閆阜貴看看人家那里燈紅酒綠的,也想拿著自己摻了酒的水去湊湊熱鬧。
閻解曠拉了他一把:“爸,你就別湊這個熱鬧了,那些人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,你這酒讓人家喝了,人家還不給你一大耳帖子。”
欺軟怕硬是這個院的老傳統,閆阜貴很想硬氣幾句,但是轉頭想想,如今不比當初了,他這個老師在院兒里面說話早就沒有公信力了,更何況是對一個新人來說。
“禮崩樂壞啊。”閆阜貴捶著大腿說道:“現在多少的年輕人太沒有禮貌了。”
他真的好懷念十幾年前啊,那時候大院里還是講規矩的,大家有什么事都想著他們三個大爺。
何建國這是第一次替人掌勺,傻柱全程在旁邊看著,看著兒子有條不紊的調味,傻柱很欣慰,這家傳的手藝算是有了傳人了。
自從住進了大院,崔建每天早上會熟悉一下自己的業務,早上會練一會小號,晚上會彈會吉他。
練小號的時候,崔建還會到河邊空曠處,但是聲音依然會傳回院里,吉他則會在自己房間里。
大部分人會覺得挺稀奇的,畢竟這是第一次聽到這兩種樂器,但是賈張氏一天到晚在家迷瞪著,那可是遭老罪了,打個盹都不踏實,經常性的會被吵醒。
他曾經想打上門去,但是那個屋現在住了三個壯小伙子,她就沒這個膽量,他想慫恿棒梗去,畢竟他們家現在是棒梗釘門立戶。
可是棒梗也是個慫貨,看見倆人兒留著長頭發,有點兒像是在街面兒上混的,而且看上去桀驁不馴的,像是大哥級的人物,棒梗哪還敢惹啊,干脆假裝沒聽見奶奶的話。
崔建在這個院子大概住了三年,三年里賈張氏就沒睡一個好覺,衰老的很厲害,雖然后來她已經知道崔建壓根兒就不是流氓,但是棒梗因為跟崔建沖突,被崔建的朋友們給結結實實揍了一頓,所以后來賈家一直在院里裝孫子,一直忍著。
而且崔建搬離四合院以后,又把自己其他朋友介紹過來租房,大部分都是玩兒搖滾或者是音樂界的朋友,那時候這些搞音樂的都比較生性,于是賈家一直不敢犯毛病。
一直到最后,整個四合院兒被劉華給收購了,全部租給了那些北漂的文藝人,直到網絡時代,這里還成為了網紅打卡點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