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來到角落里，那位主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：“劉教授，這個機載無緣相控陣雷達可不可以交給我們所來做，您把事情都做了，我們沒有成績，這以后經費都難以申請，借著您搞出陸基版本的無源相控陣雷達，我們有把握拿出機載版本，給我們所留條活路吧，這上上下下都指著上面撥款才能填飽肚子。”
劉華看看旁邊的馬山，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：“好吧，有什么難點可以打電話問我，我愿意做你們的技術支持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主任幾乎要跳起來，握著劉華的手：“謝謝，真是萬分的感謝啊，你是咱們所的大恩人。”
“別這么說，有句老話說得好，單絲不成線、孤木不成林，就我一個人有用，頂不起整個國防建設。”
“我們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。”
劉華點點頭：“如果能擠出一點經費的話，可以做一下有源相控陣雷達的預研，我分析無緣相控的雷達就是一種過渡產品，撐不了多長時間，現在大老美研究的飛機朝著隱身化發展，無源相控陣雷達反隱身能力不夠啊。”
“多謝。”
這個主任真是感覺到萬分的幸運，有道是真傳一句話，假傳萬卷書，有個明白人指點一句，就能夠頂得上他們做幾年的無用功。
“你們聊啥了，神神秘秘的。”馬山喊道：“能不能跟我聊聊，對我還保密嗎？”
劉華笑著說：“我們在分蛋糕啊，我已經決定了，機載無源相控陣雷達交給60所來做，我就不插手了。”
“為什么？”馬山很不理解：“我感覺由您來做的話更容易實現。”
“國防建設不能就指著我一個人啊，咱們得百花齊放。”劉華感嘆的說：“要想做到百花齊放，就得讓他們維持研究的能力，我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做了，他們還怎么保持研究？”
馬山點點頭：“有道理，但是我們現在迫切需要這款雷達，他們什么時候能拿出來？”
“放心吧，我答應給他們做技術支援。”
馬山一拍巴掌：“那就好啊，這個無源相控陣雷達是真不錯，比我們以前的機械掃描雷達要好多了。”
馬山真高興了，突然一拍腦袋：“忘了，趕緊通知上面，咱們還在跟大毛熊談判了，想要引進無源相控陣雷達，現在已經有了，就不用花這個冤枉錢了。”
咱們的代表團正在大毛熊首都跟大毛熊的代表磨嘴皮子，咱們是非便宜不可，大毛熊是能坑一個是一個。
談判已經陷入僵局了，正好這時候接到國內的通知，咱們已經有了成品了，那就用不著磨嘴皮了，趕緊回家吧。
大毛熊的人是一頭霧水啊，這不是談的蠻好的嗎，眼看著就要成交了，雖然對方嫌貴，但目前只有大毛熊肯賣給他，他捏著鼻子也得買啊。
誰知道第二天，種花家代表團直接送來一紙通知，因為雙方就價格問題無法達成一致，所以談判破裂，代表團已經回國了。
大毛熊的首席談判代表愣了半天，拍拍腦袋：“我就跟上面人說，別要價太狠，別要價太狠，種花家現在還不是很富裕，要那么多錢，人家拿不出來，還買個屁呀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