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有日子沒有來四合院兒這邊,雖然離得不遠,就幾分鐘的路程,但是還真就一步都沒往這邊邁過。
既然來了,劉華索性推開車門,抬腳就往里走,門口沒有閆阜貴站崗,劉華還有一些不習慣。
以前這個院子里面,有好幾個孩子追逐打鬧,朝陽的墻根下坐著一排老太太,做著針線活兒,曬著太陽,如今全都看不到了。
院子里面冷冷清清的,大概也有可能劉華來的不是時候,現在下午三點多鐘,該上班的上班,該上學的上學。
劉華這會兒站在門口打量院子的時候,只有寥寥幾戶人家,屋子里有人趴在窗戶上朝外看。
這時候,門外走進來一個人,他繞過劉華,轉過頭看了一眼,笑著喊道:“劉叔,你怎么有時間過來,你可有日子沒回來看了。”
“建國啊。”
來人正是傻柱的寶貝兒子,他笑著說:“我說我怎么看著背影這么熟悉,叔,要不我去我家坐坐,喝口水。”
“不了,不知不覺開車路過啊,就下來看一下,已經物是人非了。”
何建國點點頭:“可不嗎?我都二十多,馬上小三十了。”
“你不是在工業部上班兒嗎?”劉華納悶的問:“這會兒應該還不是下班兒的點啊。”
“嗨,攤了個倒霉差事。”何建國笑著說:“領導這幾天讓我做市場上工業品的統計調查,這一個星期也就沒有上班兒的點兒了,我這不是剛調查完回來嗎?”
“你爹他們不是搬出去住了嗎?你怎么還住這兒?”
“年輕人一個人住,自由自在的多好。”何建國笑著說:“跟我爸媽他們住,總是三天兩頭說我還不結婚,煩的慌,索性我就搬出來了。”
“一模一樣。”劉華笑了笑:“你嬸子現在也催著國棟結婚呢,今天剛飛去海南當面催婚,你國棟兄弟今晚有難了。”
“他知足吧。”何建國羨慕的說:“他在海南,嬸子在京城,再怎么嘮叨也嘮叨不了多少回,我可是隔三差五就讓我馬上回家去,一個星期三四難。”
“誰讓你們這幫年輕人,一個兩個都不急著結婚吶。”
何建國笑著說:“其實我談對象了,只不過還在上大學,明年就畢業,到時候我就結婚。”
這么一算,這小子比他對象最起碼要大五歲向上。
“現在院子里面都物是人非了。”劉華感慨的說:“我再進這院兒,估計人都不認識幾個。”
何建國笑著說:“這院里面,現在大部分房子都讓嬸子給買了,我爹說了,等我結婚以后,我們家房子也賣給嬸子,現在住的都是租戶,您不認識也正常。”
“那咱就讓你們原來的那些人呢?”
“走的走、散的散唄。”何建國搖搖頭:“易爺爺自從搬去兒子那里以后,就再也沒回來過,劉爺爺頭兩年兒就走了,他們家老二、老三把人往殯儀館一送,轉頭就把房子賣給嬸子了。”
“閆阜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