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眼睛和鼻子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腫了起來。
“天啊?!這怎么辦?”墨紋聲音發虛,哆嗦著掏出自己帕子,想去捂正在淌血的鼻子,但又擔心鼻梁斷了不吃力,猶豫著……
梁佑心在狂跳,卻冷靜的跟旁邊跟過來的小廝說:“快跟寺里師傅說,去請大夫!墨伊……你怎么樣?”
墨伊的眼淚止不住的流,但她并沒有哭。
“鼻子疼嗎?能自己捂著嗎?!我不知道深淺……”墨紋把帕子放到墨伊手里,……
梁佑趕忙說:“輕一點!不知道鼻梁有沒有斷!”
鼻梁斷了?墨伊這才感覺到了來自腦門和鼻眼的痛。
“嗚嗚……”她終于囔著鼻子,哭了起來。
那布衣男子看了看,應該沒大礙,他冷冷的哼了一聲,打算繼續向上走。
姑娘們也到了眼前,王笑微看墨伊一臉血,八成是鼻梁斷了,破了相吧?可算出了口氣,這要是墨媛那個賤人,就更好了。
轉眼一看,那個布衣的男子要走……
走?!
哪有那么容易!?
正所謂,男女授受不親……
從上頭看,墨伊都扎到他懷里去了!
再看這男人的穿戴,就是個尋常人。這年齡,也應該是成了親的。
呵,要是以失貞為名,把墨伊與他為妾……說不定被他家里母老虎修理慘了,那才是墨家賤人的歸宿呢!
“這位先生!您可不能走!”她往男人眼前一站。
從來沒有人敢跟他這么放肆!那男人都有些意外了,停步,看著王笑微。
王笑微也才看清此人。
說看清,也不準確,因為此前之人,你無法正視他長得好壞。
因為那氣度和眼神,有些令王笑微不敢直視。
而且,他看著自己時,就根本就不像男子在看女孩子……
王笑微棋下得好,心黑手狠、有謀算,不是白給的。
在這威壓前,她心怦怦跳了幾下,無端的有些恐懼,不敢繼續。
但話已出口……周圍的幾個姑娘在看她。想退回來,怕失了面子,一時愣在當場。
劉圓卻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,她是個無知無畏的。
小細嗓子,清脆而厲害:“對!你不能走!”
她也看清了,對方只是一介布衣,所以根本沒放在眼里。
梗著小脖子,理直氣壯的說:“人家姑娘都傷成這樣了,你就想這么一走了之嗎?”
她與王笑微并排的站在一起,擋著男子的去路。
那男子可能感覺好笑吧,于是他真笑了:“那你們……想怎樣?”
那語音低沉,帶著胸腔共鳴,還有一種特殊的音韻。
墨伊拿著墨紋的手帕,擦了眼淚,捂上鼻子。發現那里脹而麻木,手捂上都沒知覺。
“墨伊,怎么樣了?”梁佑顯而易見的擔心,定定的看著她。
墨紋看了一眼梁佑,剛才的后悔和心虛,便一下子沒了影。
“能站起來嗎?我扶你?”她問。
墨伊捂了會兒鼻子,再松開,血沒再往下流。
那邊,有劉圓的站腳助威,王笑微心里也有了些底,驕傲的說:“對,不管怎么說,你把人家一個小姑娘,撞得滿臉是血的。也沒有這么走了的道理!”
男人又輕聲說:“如果……我非要走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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