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周圍眾人目光或多或少集中于此。
“喬治安娜,我們走吧!”
沒有理會地上泫然欲泣的可憐“少女”,安寧先行一步,在店家欲言又止之中,拉著尚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喬治安娜離開。
喬治安娜雖不明所以,但還是本能的相信表姐,目光再也不在地上可憐的姑娘身上多看一眼,很快亦步亦趨地隨著安寧離開。
同樣離開的還有一旁那位從始至終沒有開口過的年輕男子。
“剛才是怎么了,安妮,安娜你們沒有出什么事兒吧!”
馬車上,因著守在店外,明顯目睹剛才那一幕的達西關心道。只目光仍不由看向不遠處的店鋪。
“對啊,安妮姐,剛才那位小姐……”
“雖然但是,安娜,那位并不是“小姐”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“她”應該是店長先生的侄子,或者親戚一類的吧?”
思及那兩人明顯同樣方而厚的耳垂,以及二人身上明顯出自同一種類型的針線,甚至內襯布料。
安寧摸著下巴若有所思。
至于為什么親兒子的可能性不大,顯然這家店開在這里明顯時日不短,店主親兒子,怎么說也該是熟面孔的可能性大一些。
會被驅使做“梁上君子”的可能性并不大。
達西:“???”
喬治安娜:“!!!”
“男………男子……”
思及方才,身材纖細,楚楚可憐的白衣少女,顯然這會兒,可憐的達西先生這會兒受到驚嚇不可謂不大。
“是啊!”只當沒瞧見這位表哥面上近乎崩裂的古怪表情。
安寧笑瞇瞇點頭。
“畢竟你們也知道,我有段時間,對人體骨骼,以及醫學上很感興趣。”
達西:“!!!”
哦,上帝啊!
“所以從一開始,表姐你就已經發現了那個人不對,所以才能在對方撞上人之前,及時把我拉開!”
喬治安娜眼睛愈發亮了起來。
“安妮姐好厲害!”
“等等,安妮,這么說的話,那位店長其實……”
思及早前的被欺騙的同情,達西臉上不覺帶了些惱怒。
是同伙不錯。
安寧輕輕點頭:
“四月,在這個整個倫敦,甚至整個英國上流社會適齡男女都在為舞會做各種準備之際,今日這家店的人流量,其實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