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露露說了，那天早晨在樓下等陸寒的時候碰到過你，你知道陸寒要來。”
“所以除了你之外，我實在找不出另外一個值得懷疑的人。”
袁曉彤不敢說話了，事已至此，沉默就是默認。
其實她也挺后悔的，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明明知道被懷疑的風險很大，卻還是鬼使神差的給凌墨打了電話過去。
后來楚總喝完了粥，她就出去沖洗飯盒。
雖然不知道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，可是回來的時候看到凌墨狼狽離開，就隱約感覺大事不妙。
袁曉彤這幾天一直感覺心緒不寧，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。
“說說吧，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楚若煙神色冰冷，心里隱隱作痛，袁曉彤只是一個助理而已，背叛的感覺就這么難受。
那陸寒呢，自己陪凌墨看演唱會那天，他豈不是要更難受一千倍一萬倍？
被梁思露點醒的楚若煙早就意識到自己那天的行為和背叛無異，所以不管陸寒現在怎么對她，她都覺得自己是罪有應得。
而且她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。
好在陸寒還是給了一個能回到他身邊的機會。
楚若煙悲哀的想，可惜……不會再是女朋友的身份了。
“是凌墨說每個月給我五千塊錢，讓我透露一些不疼不癢的行蹤給他，另外他要是把您追到手的話，還會額外給我五萬塊錢。”
事到如今，袁曉彤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，一五一十道：“但是我真不是什么事情都告訴他，都是無關的瑣碎，楚總，你相信我好不好，事關重要的行程和工作，我真是一個字都沒透露。”
“就為了每個月五千塊錢，你把我賣了？”
楚若煙瞬間感覺荒唐可笑，江城各大公司總裁助理的平均月薪多數都在8k到15k之間，最高有3萬左右的，袁曉彤每個月將近一萬確實中規中矩。
可是她有公司用于激勵而贈送的干股啊，每年至少都能拿到十幾萬的分紅，怎么就這么蠢，非要丟了西瓜揀芝麻？
不過這倒是解釋了自己為什么能經常被凌墨偶遇，原來身邊早就被他安插了眼線。
“我……我當初也不知道怎么了，就那么財迷心竅。”
袁曉彤已經哭出來了，真是悔不該當初，連忙哀求道：“楚總，我知道錯了，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？”
這樣說著，她還主動把手機拿了出來，展示自己和凌墨的微信聊天記錄給楚若煙看。
楚若煙前前后后翻了一遍，確實如袁曉彤所說，都是些不疼不癢的東西。
甚至凌墨開出五十萬價碼讓她偷偷下藥，還遭到了嚴詞拒絕。
可即便是這樣，楚若煙也不打算原諒袁曉彤。
“你被開除了。”
她把手機還給袁曉彤，語氣復雜道：“不把你拉入業內黑名單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，你以后好自為之吧。”
袁曉彤自知理虧，沒敢再說什么，只能失魂落魄的離開。
幾分鐘后，楚若煙的手機響了起來，是梁思露打來的。
“若煙，我通過朋友了解到凌墨的一些事情，你知道我第一反應是什么嗎？”
電話里傳來了她恨鐵不成鋼的聲音：“對這種男人念念不忘，我真恨不得大嘴巴抽你！”
……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