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他要是什么時候回來,看到我這么用心,會不會高興一點呢?”
說著竟然還有點害羞,似乎是在幻想著什么。
梁思露冷笑道:“然后你再把那塊綠油油的綠水鬼手表送給陸寒?”
本來吧,過個戀愛兩周年的紀念日而已,單純送這塊手表沒什么問題。
偏偏是凌墨幫著挑選的,而且還特意選這種顏色,再加上楚若煙一夜未歸,這不是純純的惡心人么?
最關鍵的是楚若煙竟然還把日子給記錯了。
梁思露表示不能理解,白月光的殺傷力就這么大么?就一點沒覺察出他的險惡用心?
她當時知道這事的時候都快氣死了,真想把這個好閨蜜的腦子敲開看看,里面是不是裝著一坨屎。
“哎呀,你能不能別說這事了?”
被好閨蜜哪壺不開提哪壺,楚若煙就后悔莫及。
之前是因為潛意識里覺得問心無愧就沒多想,直到被梁思露提醒和訓斥,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。
可惜什么都晚了。
好在手表還沒送給陸寒,不然誤會肯定更深。
楚若煙已經把綠水鬼賣掉了,換了一塊更貴的,打算機會合適的時候再討好陸寒。
不過一想到陸寒手腕上已經戴上了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,她又感覺自己拿不出手了……
“怎么,自己犯蠢還不讓人說了?”
話雖如此,不過梁思露還是放過了楚若煙,她從包包里拿出一沓材料放在楚若煙面前,撇撇嘴道:“你自己看吧”
楚若煙拿起來細細翻看,眉頭越皺越深,表情也越來越難看。
如果上面說的都是真的,那凌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。
雖然當年出國的動機是追求某個富家女,但是在國外的那段時間,他不僅私生活糜爛,還因為染上賭癮欠了七八百萬的賭債。
直到被逼著還錢,不然就被砍斷手腳,凌墨才敢告訴家里。
凌輝得知以后怒火攻心,可是為了唯一的兒子,只能咬著牙拿錢贖人。
不過這樣一來,非但公司的現金流斷了,連家里的房產也被抵押了出去,否則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拆東墻補西墻。
“現在看呢,凌墨接近你分明就是沒安好心。”
梁思露見楚若煙沉默不語,說道:“他先把陸寒氣走,再從你這來個人財兩得,嘖嘖,這如意算盤打的,難怪明知道陸寒已經惹不起了還敢糾纏著你,唉你說……這算不算富貴險中求?”
“露露,你就別諷刺我了。”
白月光的濾鏡已經徹底破碎,楚若煙心里再無一絲一毫的舊情,相反還滿心的怨恨。
她咬牙切齒道:“我本來只是想讓凌墨走投無路,但是現在,我改主意了,我要讓他……生不如死!”
梁思露頓時來了興致,“若煙,你要怎么做?”
楚若煙瞇起眼睛道:“他不是喜歡賭么,那這回就讓他賭個夠!”
……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