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,甚至是打我罵我,虐待我都行。”
這樣說著,她竟然雙腿一彎就跪在了陸寒面前,俏臉上滿是乞求的神色。
既然正視了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,那就該有一個認錯的態度。
楚若煙現在就是這樣,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忘不了陸寒,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卑賤到這種程度。
她只知道沒有這個男人的日子生不如死,每每想到從前的美好,就心痛到無法呼吸。
但是想得到完整的陸寒已經是不可能了,楚若煙只要一想到蘇青璃就沒有半點底氣,拿什么和那個女人爭啊,自不量力也要有個限度好吧。
所以她現在的想法就是一點點就好。
而且為了這一點點,楚若煙愿意傾其所有,不給自己留半點退路。
這個時候有男服務員走了過來,因為陸寒沒關門的緣故,直接就進來了。
可是剛邁進房間一步,看到一個自己無論如何都高攀不起的女人跪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,他震驚之余也有點心酸和嫉妒,趕緊又退了出去。
楚若煙也知道自己的丑態被別人看到了,不免難堪和羞恥,但是已經無暇顧及這些。
陸寒沉默片刻,沒讓眼前的女人站起身來,緩緩開口道:“你已經收拾凌墨了?”
都是從事建筑行業的,他也聽說了凌輝被氣住院的事,凌墨好像欠下了巨額的賭債,直到現在都還下落不明。
“嗯,我讓人把他帶去了老撾。”
楚若煙把過程說了一遍,包括凌墨之前在國外就因為賭博而欠了好幾百萬,還有凌輝為了替兒子還債幾乎掏空家底等等,這些都事無巨細,最后撇撇嘴,不屑道:“其實嚴格來說,我也沒做什么。”
“這個局并不高明,要不是他犯了賭癮失去理智,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這是個圈套。”
“他現在已經生不如死,不信你看。”
說著就把手機拿出來,把凌墨目前慘狀的照片和視頻展示在陸寒面前。
陸寒只是簡單翻看了一下就失去興趣,他在緬北呆了三年,類似這種賭場的事情早就門清了。
毫不夸張的說,別看凌墨現在還只是在“催單房”而已,但是他的結局幾乎已經注定了。
高利貸的性質就是除非一次性連本帶利還清,否則只會越積越多。
以凌家現在的經濟狀況,根本無法全額支付這筆賭債。
錢倒是可能還有一點,但是稍微有點理智就不可能給賭場打過去,與其為了凌墨而白打水漂,還不如用來給凌輝看病實在。
不過楚若煙下手也真夠狠的,這是真把她曾經的白月光往死里整啊。
“你之前說過要給我一個機會的,只要我在一個月內親手收拾了凌墨就行……”
楚若煙滿臉希冀的看著陸寒,不敢開口說讓他履行諾言,只能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提醒。
“我說話算話,但是你好像誤會了什么,我和你交往的那兩年,其實真沒你想象中的那么愛你。”
陸寒的語氣中忽然帶上了幾分蕭索,輕聲說道:“知不知道你胃出血住院那天,我為什么問你還記不記得夏博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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