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叔不否認自己就是陸銘的一條狗,替他辦很多見不得光的事。
但是被楚若煙近乎于指著鼻子這樣羞辱,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可就在他怒不可遏要狠狠扇楚若煙一巴掌的時候,陸銘卻抬手阻止。
“陳叔,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,對待女人要禮貌一點。”
陸銘微微皺眉道:“可是你好像……沒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?”
陳叔頓時沒了脾氣,連忙低聲說道:“陸少,是我唐突了。”
陸銘淡淡點頭,又對楚若煙笑道:“抱歉,我沒管好自己的人,讓你見笑了。”
楚若煙不置可否,自嘲道:“陸少,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,那我也不藏著掖著。”
“我知三當三,除了貪圖陸寒的錢之外,也是我自己不甘心。”
“他愛了我兩年,我不過就是和別的男人走近了一點,又沒發生實質性性的關系,他憑什么說不要就不要我了?”
“呵呵,后來我總算是明白了。”
“原來他當時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堂堂陸家大少,我配不上他了,干脆就找這樣一個借口拋棄我。”
“可惜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,就算想報復他也無能為力。”
“所以就像你說的,如果你給我利益比陸寒更多,我并不介意幫你一把。”
楚若煙這番話絲毫不遮掩對陸寒的恨意,連她自己都感覺真的一樣,更何況是陸銘了。
陸銘笑瞇瞇道:“既然我們有了合作的基礎,那不如說說你的條件是什么吧。”
楚若煙低垂眼眸,提醒道:“陸少,別忘了是你主動找我的,現在反過來問我什么條件,這不太合適吧?”
“我本來想給你一百萬。”
陸銘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,說道:“但是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滿意,所以我改主意了,你看兩百萬怎么樣?”
“就這?”
楚若煙不屑道:“陸寒隨手送我一條項鏈就不止兩百萬,還有他讓騰輝平臺恢復了和我公司的合作關系,這給我帶來的利益更多也更長遠,你區區兩百萬就讓我失去這棵搖錢樹,未免也太摳門了吧?”
她故意把自己表現的貪婪一點,這樣更容易讓陸銘相信自己和陸寒在一起就是為了利益。
不過也不算說謊,那條拴著戒指的項鏈就等同于是陸寒送的,就算戒指已經被燒發黑發黃了,但至少他當時挑選的時候,是真的想娶自己。
所以別說兩百萬,哪怕兩千萬都不賣。
另外騰輝平臺確實已經回來主動對接,目前自己公司研發的游戲深度推廣,單說這一個渠道的流水,短短幾天就有好幾百萬,陸銘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查。
陸銘忽然笑了,只是舉起自己的手,后面的陳叔就從口袋里掏出一只錄音筆放在他手上。
“楚小姐,你好像沒有別的選擇。”
陸銘晃了晃錄音筆,玩味道:“你猜我把剛才的錄音放給他聽,會怎么樣呢?”
楚若煙不慌不忙的說道:“那陸少你猜,如果同樣的錄音放給陸董聽,他會怎么樣呢?”
此話一出,陸銘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,陰沉道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防人之心不可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