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七八個小時從馬爾代夫返回江城,接著馬不停蹄的去公安局,又到陸氏集團找陸振笙,困頓襲來,陸雪只和陸寒說了幾句話,就躺在他懷里睡著了。
聞著女孩淡淡茉莉花味的發香,陸寒也緩緩閉上了雙眼。
一直相擁而眠到夕陽西下,兩人才醒過來。
補了一覺,陸寒和陸雪都精神不少,不過手牽手走出房間的時候,迎面卻和陸銘碰了個正著。
陸銘是剛被傭人抬著輪椅上來,目光落在兩人十指緊扣的手上,臉上的怨毒一閃而過。
“大哥,雪兒,你們怎么提前回來了?”
他挪動著輪椅過來,微笑道:“馬爾代夫怎么樣,好玩嗎?”
陸寒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銘,淡淡道:“你明知道我和雪雪都煩你,還每次都裝模作樣,不累嗎?”
雪雪都把他的微信好友刪除掉,演都不想演了,那自己也沒必要給好臉色。
一句話,直接讓陸銘的假笑凝固在了臉上。
他索性也不裝了,瞇起眼睛冷笑道:“陸寒,你是不是以為自己贏定了?”
陸銘指的是爭奪陸氏集團繼承人,當然還有陸雪。
這個可憐的家伙還天真的以為,只要自己能笑到最后,雪兒就會拋棄她所謂的寒哥哥,滿心歡喜投入自己的懷抱。
因為在陸銘看來,養母終歸是養母,就算對雪兒灌輸了一些思想,影響也十分有限。
女孩畢竟習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,現在對陸寒的親近更像是一筆“投資”。
一旦失敗,伴隨她的就只剩下了失望,還有即將失去一切的恐慌。
那自己就變成了雪兒的救命稻草。
不過到了那個時候,她還想重新回來討好,就得付出代價才行了。
陸銘目光落在陸雪那張又純又欲的臉上,又看著她前凸后翹的身材,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干澀的嘴唇,到時候該怎么品嘗滋味才過癮和解氣呢?
“啪!”
然而陸銘剛冒出猥瑣的念頭,一個巴掌就狠狠扇在了他的臉上。
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用這種眼神盯著雪雪,可就不是打耳光能解決的事了。”
陸寒冷冷的說道:“我能把你從樓上丟下去一次,就能再把你丟下去第二次。”
他倒是不屑于和陸銘爭辯誰能笑到最后,但是真不爽這貨直到現在還覬覦雪雪。
所以說就算當年那場車禍真的和陸寒他媽沒關系,不是母債子償,陸寒也沒打算放過陸銘。
“哼,我們走著瞧。”
陸銘撇撇嘴就挪動著輪椅快速離開,別人的威脅可以當放屁,但是陸寒的威脅不行,他真能干得出來。
下樓的時候,陸雪忽然說道:“寒哥哥,我們明天就去看房子吧。”
在家里和陸銘低頭不見抬頭見的,他就像一只蒼蠅那么煩人,不拍死嗡嗡叫,拍死了黏在哪都惡心。
反正也和養父解除收養關系了,不是早就決定出去住了嗎?
那就盡快吧,正好也能有個和寒哥哥偷偷過二人世界的地方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