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有時候只是嘴上說說想買一些什么東西，等偶爾打開短視頻平臺和購物軟件的時候，相關產品就會被推送過來，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竊聽了。
當然陸寒之所以能刷到雨婷集團的官方直播間，也是因為前一陣子經常關注的緣故。
用專業術語來說，這叫用戶行為習慣。
只是現在觀看人數明顯斷崖式下跌，相較于情人節促銷期間動輒十幾萬人在線，此時右上角有零有整的1000多人簡直不要太慘。
“聽說雨婷集團女神節銷售慘淡，代替陳雨婷接管董事長職位的顧城章大發雷霆。”
蘇青璃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幸災樂禍，說道：“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先帶頭，最后高管走了一大半，現在雨婷集團的處境雪上加霜，基本上是沒救了。”
“呵呵，就算徹底沒救了，顧城章也不會輕易讓雨婷集團徹底完蛋的，不然他怎么對得起陳雨婷？”
陸寒看著直播間里半死不活的女主播，若有所思道：“倒是那些高管的離職，你不覺得顧城章是故意的嗎？”
蘇青璃微微一愣，問道：“這話怎么說？”
“雖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，但是以雨婷集團高額的工資支出，在產品銷售入不敷出的情況下，只會加速破產。”
陸寒猜測道：“公司運營這個東西，除了身為創業者之間感情深厚共進退之外，一旦遭遇危機，多半都是樹倒猢猻散的結局。”
“那些高管本來就想離開，而顧城章也想節約工資成本，所以他干脆給了一個讓別人借坡下驢的借口。”
“這樣以相對較低的薪酬讓下面的人頂上，再進行轟轟烈烈的裁員，雨婷集團就可以躺平了。”
“順其自然，能多活一天算一天。”
很顯然，顧城章或許和陳雨婷的“私交”親密無間，可是錦繡集團被陸氏集團不計代價的窮追猛打，他本來就焦頭爛額，哪有心情收拾雨婷集團的爛攤子？
聽了陸寒的分析，蘇青璃深以為然的點點頭，確實很有道理。
兩人就這樣躺著聊天，直到五點多的時候才起床。
來到客廳，茶幾上有水果。
陸寒正坐在沙發上喂蘇青璃，陸振笙回來了。
“爸，今天下班怎么這么早？”
陸寒表示奇怪，老登雖然不是個工作狂，但他事務繁多，加上平常還有不少應酬，極少這個時間能回來。
“下午去子公司看看，順路就直接回來了。”
陸振笙換好拖鞋，忽然笑瞇瞇的說道：“兒子，下周你要是沒什么事，陪我去一趟深城？”
“去那干什么？”
陸寒本想直接拒絕，蘇青璃大概率是懷孕了，這幾天要好好陪著她，不過轉念一想，陸氏集團在深城沒有任何業務，老登不可能無緣無故帶自己去。
“深城要舉辦一個優秀企業家座談會。”
陸振笙陰笑道：“我和顧城章都在受邀之列。”
“上陣父子兵嘛。”
“你難道不和我一起去痛打落水狗？”
……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