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城章的妻子姓宋,名字叫宋詩晴。
她似乎并不在意陸振笙的挑撥,溫婉笑道:“陸董何必哪壺不開提哪壺。”
“你我都知道,豪門之中很少有從一而終的愛情。”
“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,在外面鬼混什么的,早就司空見慣了。”
“這不是個性,而是共性。”
“陸董年輕的時候不也在外面養了情人,你又何必來譏笑我家老顧呢?”
呵呵呵。
陸振笙笑了起來,問道:“看來,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所謂的知道,當然不是顧城章和陳雨婷之間的破事,而是那個陰毒的絕戶計,還有當年那場看似意外的車禍。
宋詩晴沉默了片刻,有些歉意的說道:“知道又怎么樣呢,我生氣歸生氣,卻也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。”
“嘖嘖嘖,你們兩口子還真是情比金堅,讓人佩服。”
陸振笙冷笑道:“希望到了最后,你們可別大難臨頭各自飛。”
顧城章反唇相譏道:“我們就算大戰臨頭各自飛,起碼也能飛得出去,不像你啊,想各自飛都沒個人!”
這句話無疑戳到了陸振笙的痛處和逆鱗。
宋詩晴皺皺眉,剛要呵斥自己的老公別亂說話,就看到陸振笙的臉色瞬間冰冷了下來。
“去你媽的!”
森叔猛然向前一步,不由分說就揮起了自己的拳頭。
他是練過的人,武力值雖然比不過陸寒,但至少在陳叔之上。
這一拳又快又狠,加上突然動手,別說顧城章反應不過來,他旁邊的保鏢也是猝不及防。
只聽“砰”的一聲,沙包大的拳頭狠狠砸在顧城章臉上,堂堂錦繡集團的董事長應聲倒地,樣子說多狼狽就有多狼狽。
“你他媽敢打我?”
顧城章捂著臉站起身來,目光死死盯著森叔。
喜來登這種規格的酒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,現在又是很多有頭有臉企業家辦理入住的時間,大庭廣眾之下被打,見很多人都向這邊看過來,他只感覺顏面盡失。
顧城章揮了揮手,身后的保鏢就要一擁而上,勢必要讓森叔好看。
不過森叔這邊也不是吃素的,身后也跟著四五個保鏢呢。
其實就算沒有這些保鏢撐場子,森叔剛才的出手也不會有半分猶豫。
論起對陸振笙忠心耿耿,整個陸家有一個算一個,沒人比他更知道夫人去世對老爺的打擊有多大。
偏偏顧城章好死不死,剛才居然用這種事情來刺激老爺。
森叔不懂得什么大道理,類似于清宮劇里“主子受辱就是奴才無能”的念頭,他真不介意拿自己的命去換顧城章的命。
“住手!”
然而就在雙方要打起來的時候,宋詩晴望向自己的丈夫,冷聲道:“還嫌不夠丟人嗎?”
顧城章或許是因為對妻子心中有愧,這句話直接讓他沒了脾氣。
“算了算了。”
他揮退了自己的保鏢,對陸振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陸振笙,我們走著瞧。”
說完之后,顧城章就攬著宋詩晴的纖腰徑直錯身而過。
陸振笙沒說話,只是沉默著向門外走去。
走著瞧?
好啊,那就走著瞧!
不把你顧城章搞個家破人亡,老子就不姓陸!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