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你們兩個都有恩?”
魏叔這下明白了,動手廢掉顧遠的既不是向禹安也不是林江,而是另有其人。
可這究竟是多大的恩情,以至于新義安和14k不僅聯手了,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給那人創造機會?
知道這場混戰損失多少嗎?
知道有多少人被送進醫院嗎?
向禹安點點頭,說道:“那人救過我的命。”
林江叼起一根香煙,緩緩點燃后,他補充道:“也救過我孫女的命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魏叔微微皺眉,說道:“你們口中的那個人,應該和顧城章有死仇吧,他要對顧城章的兒子親自動手,而我礙著他的事了?”
他這個時候也想起來了某些事情。
沒記錯的話,前些年向禹安為了躲避仇殺,曾經去過緬北一段時間,聽說差點死在那里,不過被人救了。
而林江的孫女也被綁架到緬北過,好像也是被人搭救,這才平安回到了港城。
如果是這樣,那新義安和14k為什么會聯手,似乎就有了合理的解釋。
“呵呵,魏叔不愧是魏叔。”
向禹安伸出大拇指,笑瞇瞇道:“你說對了,所以我們真不是沖著你們和勝和來的。”
這位新義安的太子算是看出來了,關于陸家和顧家的恩怨,魏叔是一點都不知情。
否則不至于現在還一頭霧水,就算不能猜到動手的是陸寒本人,也大致會聯想到和陸家有關。
不過港城和內地的信息交流本來就不順暢,而且很多傻缺還自詡為什么狗屁大英帝國殖民的后代,魏叔雖然不是這種人,但是基本不關注內地,所以不知道某些正在發生的事情,好像也很正常。
甚至就連自已,要不是有寒哥這層關系,別說陸氏集團和錦繡集團正在不死不休了,可能連這兩大集團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“你們……也真是的。”
魏叔重重嘆了口氣,說道:“我和錦繡集團的顧城章是有點私交,但是關系也沒好到穿同一條褲子的程度。”
“你們要是提前和我打個招呼,我隨時都能讓黑皮他們暫時離開一會。”
“何必這樣大動干戈?”
魏叔也真是服了,搞了半天就因為這點破事,至于嗎?
“那是因為他不知道你和顧城章之間的關系怎么樣,所以不敢賭。”
正吞云吐霧的林江聳了聳肩膀,補充道:“萬一我們提前告訴你了,你讓顧遠提前離開,甚至給顧城章通風報信怎么辦?”
“要我說吧,其實我們都應該覺得慶幸才對。”
“因為他這樣做,類似于今晚這種大混戰,就只發生了一次。”
“不然他今晚報仇不成,肯定會恨上你。”
“那之后我們14k和新義安就不得不多找你們幾次麻煩了。”
之前誰知道魏叔不會冒著得罪兩大幫派的危險死保顧遠?
所以在林江看來,陸寒的小心謹慎并非多余。
報仇就該這樣,既然選擇出手,就必須把任何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都排除了。
只能說不愧是當年在緬北橫著走的猛人,考慮問題就是周全。
“行吧,我也懶得計較你們口中的恩人是誰,也不想知道他和顧城章之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
魏叔擺了擺手,陰惻惻的說道:“可是你們今晚砸了我的場子,我的人也有很多被送進醫院,這個損失總得有人承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