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城章冷笑道:“但是你不能否認慈母多敗兒吧,平常要不是你慣著他,他能因為我和你離婚的破事去港城瀟灑?”
宋詩晴尖銳反駁道:“顧城章,我為什么離婚,你心里沒數嗎?”
“還有,你要搞清楚,顧遠不僅是我兒子,也是你兒子!”
“憑什么他出事了,你就把罪責全都推到我身上!”
她本來就在揪心兒子的遭遇,恨不得馬上飛到港城,這個時候又被顧城章指責,憤怒一下子就爆發了。
宋詩晴說完還覺得不解恨,抄起床頭柜上的水晶擺件就朝丈夫砸去。
顧城章卻連躲都沒躲,任憑自已被砸個頭破血流。
“啪!”
水晶擺件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,顧城章額頭滲出鮮血緩緩流下,他平靜的注視著妻子,表情無悲無喜。
半晌后,他淡淡開口,說道:“我已經聯系了朋友,明天上午緊急辦理港澳通行證,中午飛往港城,你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說完徑直轉身離開。
隨著臥室的門被顧城章從外面輕輕關好,宋詩晴終于崩潰,無助的大哭起來。
第二天早上,當兩人出現在餐廳里的時候,彼此都非常憔悴,眼中也布滿了紅血絲。
整個吃早飯的過程中,顧城章和宋詩晴都一言不發,氣氛沉默的令人窒息,家里的阿姨連大氣都不敢喘,生怕一開口就被遷怒。
直到快出發去辦理港澳通行證的時候,顧城章終于接到了魏叔的回電。
“顧董,對不起。”
剛剛接通,對面就傳來這樣一句話,顯然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顧城章語氣冰冷,說道:“我不想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多電話不接,我兒子的事,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。”
“呵呵呵,你是在指責我嗎?”
魏叔都快被氣笑了,要不是因為保護顧遠,自已也不會被新義安和14k聯手砸了那么多場子。
雖然也從向禹安和林江那里要回了損失,可是手下那么多人受傷住院,自已不也在道上丟了面子?
受了無妄之災,自已沒找顧城章算賬就不錯了,居然還要被他指責?
“不是我在指責,是你答應保護我兒子的。”
顧城章陰沉道:“據我了解,正是因為你的人莫名其妙離開,這才給了別人可乘之機。”
“草,什么叫莫名其妙的離開?”
魏叔冷笑道:“我昨天晚上被人砸場子,不得已才撤了對你兒子的保護。”
“但是離開還不到一個小時,你兒子就出事了。”
“你安排的保鏢不少吧,怎么不問問他們是干什么吃的!”
“媽的,要我說就是一群飯桶!”
事實上在魏叔看來,那真是一群飯桶。
因為他去維多利亞酒店調監控了,雖然錄像被警方取走,但是酒店方面也留了備份。
以魏叔在道上的身份和地位,酒店也不敢不給。
于是他就看到了顧遠被藏在清潔車里被推走,隔壁兩側住著那么多保鏢,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。
直到警方到來,他們才知道自家的少爺不見了。
簡直蠢到無可救藥好嗎?
“我的人,我會處理。”
其實顧城章也猜到魏叔不可能言而無信,現在明白事出有因,他沉默了片刻,說道:“但是你這邊,我想請你幫個忙。”
……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