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城章已經疼的冷汗直流,但他咬牙切齒道:“除非你放了我,否則我是不會簽的!”
只要不簽字,自已就算吃些皮肉之苦,至少還有活著的價值。
可要是簽了字,絕對必死無疑。
“呵!希望你接下來還能這么硬氣。”
陸寒轉頭看向王東,淡淡道:“二哥,把東西拿來。”
王東咧嘴一笑,從角落里拎出來一個工具箱。
而這個時候,石廈已經把顧城章的右手腕固定在了桌子上的鐵環里。
顧城章的右手行動大大受限,不過拿個筆簽個字還是可以的。
王東把工具箱放在桌子上,打開之后,里面都是鉗子、錘子和手鋸什么的。
這就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工具箱,可是顧城章卻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“等下呢,我會用鉗子拔掉你這只手的指甲。”
陸寒抬起腳踩著顧城章的頭,強迫他看著被短刀釘在桌子上的右手,緩緩說道:“拔掉指甲以后,我再用錘子把你的手骨全部敲碎。”
“等你這只手血肉模糊,我再用鋸子從手腕的地方慢慢鋸掉。”
“這個過程可能會很痛苦,希望你能忍得住。”
人就是這樣,明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,等到真正開始的時候,由于心理作用,所承受的痛苦至少會被成倍的放大。
果然剛剛說完,顧城章的眼里就充滿了恐懼,連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。
然而他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。
“小六,別忘了這個。”
臨林湊了過來,手里拿著兩個小藥瓶和注射器。
這是之前在泰國的時候,曾經在關仲身上用過的東西。
主要作用是在不影響痛感的前提下,讓人保持絕對的清醒。
正常一瓶就夠用。
但是他拿過來兩瓶。
顧城章也看到了小藥瓶,當然他沒傻到認為陸寒會貼心的給自已準備麻藥,還以為是毒品。
這玩意害人不淺,不過他也無所謂了,聽說會讓人飄飄欲仙,或許就能忽略了疼痛呢。
陸寒從五哥手里接過來之后,撕開注射器的包裝,打開藥瓶抽了里面的淡黃色液體到針管里。
對準顧城章的脖子,他狠狠扎了進去。
“嘶……”
顧城章能感受到冰涼的液體流進血管里面,談不上難受,但是也不怎么舒服。
陸寒丟掉注射器,并沒有馬上動手,而是耐心的等待著藥效起作用。
而顧城章就覺得非常煎熬,尤其頭還被踩著,對他來說是巨大的屈辱。
過了十幾分鐘,陸寒拿起了鉗子。
“兒子,我來吧。”
然而在即將動手的時候,陸振笙卻叫住他,說著就從陸寒手里把鉗子拿了過去。
陸振笙左手握住釘著顧城章手掌的刀柄,右手用鉗子夾著指甲,表情很平靜,慢慢的用力向外拔。
“啊!!!”
廢舊工廠里瞬間響起了顧城章凄厲的慘叫聲。
而這個時候,陸寒忽然發現一個細節。
父親右手拔指甲的時候,左手也在用力的轉動著刀柄。
這不僅會撕扯傷口,同時也能讓顧城章承受雙倍的痛苦。
陸寒嘖嘖道:“老登,真沒看出來,你也是個狠人啊!”
……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