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振東深吸一口氣,掌握了進出空間的規律后,很快就出去了。
眼下不是實驗空間效果的時候。
他打開門,大搖大擺的到了蕭文東的屋子,將他打暈后,扛到了自己個兒的屋里,就回了蕭文東的屋子里睡覺。
先養足精神,明天再見招拆招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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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蕭振東是被蕭母的做戲聲鬧醒的。
“蕭振東,你怎么能干出來這樣的混賬事兒?”
秦淑蓮一屁股坐在了客廳地上,哭天搶地,“你這畜生啊!”
這年頭,抓流氓,抓的還是挺嚴實的。
搞不好,男女都能提前投胎。
秦淑蓮不敢說太多,她的目的可不是弄死蕭振東,她只是想要蕭振東手里的工作,外加他的愧疚。
最好能為了這個家當牛做馬。
弄點似是而非的輿論拿捏他,就足夠了。
上輩子,秦淑蓮確實如愿了。
蕭家人趴在蕭振東的身上吸干了他的骨血,恨不得把骨頭也敲碎,從里頭挖骨髓吮吸。
外頭的鄰居也跟著看熱鬧,“天吶,這蕭家又在折騰啥幺蛾子啊?”
“聽著像是罵振東那小子,他干啥了?”
“看著像是,搞破鞋?”
“哎呀,不能吧,誰在家里搞破鞋啊!”
“那可不好說,年紀輕輕的,工作也有了,可不就想著褲襠里那二兩肉了么。”
“哼!早晚吃鐵花生米!”
說這話的人,語調那叫一個酸。
也能理解,畢竟蕭老二的運勢確實猛,人家畢業就下鄉,就他能耐,成了會計,這可是鐵飯碗。
秦淑蓮沒進屋,專心在外頭做戲。
從她的角度,只能看見李麗抱著被子啜泣,那個脫了褲子的,跟死了似的,一動不動。
蕭策東早就不滿意了,娘的,該死的老二!
他居然真的敢脫了褲子占便宜。
“娘,我進去看看。”
秦淑蓮點點頭,蕭振東要是再沒反應的話,她這戲都要演不下去了。
走進去,把被子一掀,露出了酣眠的蕭文東。
蕭策東猙獰的面孔,在那一瞬間,凝固了。
他腦瓜子嗡的一下,炸了,抬頭,紅著眼抽了李麗一巴掌,“你他娘的偷人?”
李麗完全沒預料到蕭策東說變臉就變臉,結結實實挨了一下。
“啊?”
她捂著臉,望著床上的蕭文東,尖叫出聲。
“啊啊啊啊!”
秦淑蓮一臉懵逼,咋還內訌起來了?
直到憤怒至極的蕭策東,薅著蕭文東的脖領子把他拽了起來。
母子二人,個頂個的懵逼。
啥情況?
聽到了這個動靜,蕭振東就知道該自己出場了,不然那個喪盡天良的老娘分分鐘就把屎盆子扣自己頭上了。
揉了揉眼睛,深吸一口,從床上一躍而起。
衣裳是邋里邋遢的,鞋子的趿拉著的,他裝傻裝的渾然天成,推開門,“吵死了,一大清早的哭喪啊?”
人群:“?”
鄰居傻眼了,如果面前站著的這個蕭振東,那在里頭哭天搶地的秦淑蓮在搞什么?
做戲?
一霎間,落在屋子里的神色,都變了。
秦淑蓮也要瘋了,她看了看近在眼前的蕭振東,不敢置信的,“你怎么睡在文東屋子里了?”
蕭振東也是一臉納悶,“不知道啊,我明明是在自己屋子里睡的。”
來吧,互相飆演技的時候,到了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