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,他是真的慶幸自己有個空間,不然的話,打一獵物就要吭哧吭哧往山下趕了。
用意念在空間桃樹上摘了一個桃,隨手搓掉了桃毛,他咔咔三兩口就干掉了一個。
吃了桃,身上也有勁兒了。
追趕途中,蕭振東的余光忽然瞥到了角落里的一抹艷麗色彩。
是蘑菇。
準確來說,是紅傘傘,白桿桿,吃了就能躺板板的毒蘑菇。
蕭振東瞬間恍然大悟,娘的,之前還琢磨著弄點啥防身的,現在想想,這不都是現成的么。
菌類,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生物。
這小玩意兒看著不起眼,卻好吃的讓人恨不得把舌頭一起吞下去。
當然,如果操作不當,也會出現舌頭收不回去的可悲下場。
毒死了。
小心翼翼的摘了毒蘑菇,蕭振東接下來就格外留心這些不起眼的小生靈,回頭收拾收拾,分一下種類。
那些讓人上吐下瀉的、出現幻覺的、搞不好就翹辮子的,得仔仔細細分好類別。
牛群好像已經忘記了屠殺,游蕩了半個小時,它們又找到了新的草場,停下腳步,安安靜靜的吃草葉。
蕭振東靠近,端起五六半又是一下,這次,打中的是牛的后腿。
是的。
他想把牛帶回去做苦力。
蕭振東想,比較起被殺掉吃肉,還是出點力換草葉子吃比較好。
牛群逃竄,蕭振東仗著這次離得近,又打了一槍。
能中最好,中不了的話,也不吃虧。
有棗沒棗,打一桿子不就知道了么。
結果證明,蕭振東還是有點狗屎運在身上的。
胡亂放了一槍,居然還爆頭了。
牛群再次逃散,蕭振東沒窮追不舍,今天這收獲,已經是相當給力了。
而且,這次打了倆大的,還附贈一個小的。
牛犢子也就蕭振東腿高,眼下還沒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,正趴在受傷的母牛面前滋滋喝奶。
蕭振東:“……”
他忽然有一個畜生的想法。
這小玩意,還喝上牛奶了,能喝明白不?
死掉的牛收走,蕭振東滿腦子都是發了發了。
母牛很溫順,看見蕭振東,也沒擺出來攻擊的姿態,蕭振東想了想,往母牛的嘴里滴了一小滴泉水。
不敢給多,他怕子彈還沒挖出來,傷口就長好了。
到時候再挖子彈,牛就跟著受二茬罪。
果不其然,喝了泉水的母牛更加溫順,蕭振東拿出匕首,直接把牛后腿的子彈挖了出來。
作為獎勵,蕭振東又給母牛滴了一滴泉水。
不怪他摳搜啊,實在是這玩意逆天,就這樣,整挺好的。
用彎刀割了兩根藤蔓,蕭振東就牽著一大一小兩只牛下了山。
半道上遇見獵物也打,就是沒影響下山的速度。
可,也不知道是不是蕭振東的錯覺,他總覺著自己臭了。
不單單是臭,還有點發餿。
低下頭一看,蕭振東這才發現,他的皮膚外層凝結了一層黑乎乎的油脂雜質。
摸了一把,湊近鼻尖一聞,那味兒。
老他娘的上頭了。
提神醒腦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