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!
什么東西。
這刁鉆的老娘們,他小媳婦兒指不定在這娘們手里受了多少委屈呢!
毓芳看見蕭振東給自己出氣,心里那叫一個歡喜雀躍。
面上還得裝模作樣的拉了他一把,“好了,別說了。”
心里想,罵她!罵她!使勁兒罵她!
“要說,為什么不說?”蕭振東冷笑一聲,反手攥住了毓芳的手,“你的錢咋分配,沒人關心。
反正,毓叔、嬸子給芳芳的東西,你要是再嘴賤的話,別怪我不客氣!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似乎是沒見過跟女人吵嘴的男人,沈盼兒氣的手發抖,“你就不是個男人,你居然要岳丈家的東西。”
“我岳丈愿意給我,你說氣不氣?”賤嗖完了,蕭振東還不忘撩撥一下毓河,“二哥,你就說,你羨慕我不?
攤上這么大氣的岳丈,你想不想也要一個?”
毓河:“……”
兄弟。
已經夠亂的了。
你就別跟著添亂了。
好嗎?
好的。
毓慶一錘定音,彩禮五十讓毓芳帶回去,另外再補貼毓芳八十塊錢。
至于為什么不是一貫說定的五十……
毓慶表示,女兒在家受委屈了,多給三十,怎么了?
你有意見?
有意見憋著。
老子還沒死,這個家輪不到你做主。
蕭振東和毓芳被趕出家門,出去溜達。
二人還是頭一次并肩走在路上,毓芳輕輕咬著唇,看天看地看一切。
就是不多看一眼身旁的蕭振東。
“還生氣呢?”
蕭振東以為她還在跟沈盼兒生氣,當下道:“你要是覺著不高興的話,我回頭想法子收拾她。”
至于咋收拾,蕭振東還沒想好。
畢竟沈盼兒……
怎么說呢,她折騰這么一場,損人不利己。
一點好處沒占到,反倒把人的心情都搞壞了。
傳說中的,癩蛤蟆趴腳面上,不咬人,膈應人。
“別,”毓芳嗔怪的,“再怎么說,也是我二嫂,她這個人雖然一般,但我二哥還是很疼我的。”
她,不想讓二哥夾在媳婦和妹妹之間為難。
再說了,爹娘還是向著自己的。
反正都要結婚,嫁出去了,沒必要找不痛快。
“真貼心,”蕭振東抬手刮了一下毓芳的鼻梁。
毓芳瞪大了眼睛,捂著鼻子,“你干嘛!外面這么多人呢。”
“我自己媳婦兒,我刮一下鼻梁怎么了?”
“不要臉。”
“要臉沒媳婦,”蕭振東真誠的,“你就是我不要臉才娶到手的。”
毓芳嗔怪的斜了一眼蕭振東,“你還挺驕傲。”
“娶到媳婦了,我可不驕傲咋滴!”
常言道,有人歡喜,有人愁。
蕭振東這邊高興自己跟毓芳定下了親事,甚至彩禮都給了。
可對于趙輝來說,無異于是晴天霹靂。
“什么?”
他嗖的一下從凳子竄起來,不敢置信的,“芳芳訂婚了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