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振東懂她的一切。
知道她的委屈和別扭。
毓母不知道事情的始末,被女兒這一句話弄得哭笑不得,“臭丫頭,這話說的,跑你娘跟前炫耀呢?”
“哪有~”
“還沒有呢,”毓母給毓芳擦臉,眼神里的憐愛,都要溢出來了,“哭的跟個花貓似的。
下個月結婚,可不能再這樣孩子氣了,得跟東子互相扶持,好好過日子。”
“嗯,我都知道的。”
“東子,會對你好的。”
……
第二天,兄弟仨又挖了一天。
緊接著,蕭振東就沒讓毓家兄弟倆來。
剩下的活兒不多,他能干完。
倒是毓芳這兩天對他的態度,好的讓他都覺著刺撓了。
嘶~
這小丫頭片子吃錯藥了?
還挺滲人的。
三兩下給冰窖收了尾,蕭振東打算上山打獵了,大隊長卻敲門了,“小子,你這把賺大發了。”
蕭振東也跟著樂,“叔,黃皮子賣了?”
“賣了。”
大隊長掏出來一卷大團結,“十八只黃皮子,有兩張被母牛踩得太凄慘了,五塊錢一張收走的。
剩下的,我談的是二十二塊錢一張。”
所以,這一把,蕭振東直接入賬一百八。
看著手里的大團結,蕭振東的眼底閃過一抹諷刺。
是對沈盼兒的。
他蕭振東自問不是什么小氣人,偏生卻有那些拎不清的。
只抓著小便宜占個沒夠。
他媳婦的彩禮、陪嫁,都要跟著摻和一手。
“謝了曹叔。”
蕭振東點都不點,直接把錢往兜里一揣。
大隊長笑著挑眉,“不拿出來點點?”
“嗐,”蕭振東一揮手,“咱倆誰跟誰啊!我不信誰,也不能不信曹叔啊。”
對于蕭振東的信任,大隊長相當受用。
心情不錯的,“一碼歸一碼,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。
以后在外頭行走,那錢,得當下就點清楚,知道不?”
“那肯定,跟旁人,我哪敢這么放心啊。”
“油嘴滑舌的臭小子。”
大隊長也忙,跟蕭振東說了一會兒話,又順走了蕭振東一根香煙,這才高高興興跑了。
蕭振東隨手將錢丟到了空間里,反手鎖上門,帶著白鷹和紫貂上山了。
白鷹現在是越來越懶了,在山下,能不動彈就不動彈,都快把蕭振東的背簍當成移動的窩了。
一說出門,展開翅膀,意思意思飛兩下,扭頭就落背簍里了。
紫貂也是相當通人性,趴在蕭振東的肩頭,乖巧的很。
這次抓黃皮子,這倆功不可沒。
蕭振東也沒吝嗇,趁著無人注意,一人給了一滴泉水,看著這倆沒啥反應,他才悄咪咪松了一口氣。
這玩意,屬實是逆天,他也怕泉水喝多了,一把就給干變異了。
到時候,六個翅膀,三個腦袋,光是想想都覺著炸裂。
走。
出發!
上山咯~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