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。”
炕上那點事兒,蕭振東也明白。
又跟大隊長說了兩句,蕭振東騎著小駝鹿,帶著白鷹和小紫貂回了家。
家里冷鍋冷灶。
房子剛蓋好的時候,蕭振東看著房子,是怎么看,怎么巴適。
現在是,怎么看,怎么別扭。
他心里門兒清。
是少了女主人的緣故。
想到笑容甜美,羞澀靈動的毓芳,蕭振東只覺著渾身火熱。
當即把家里的雞喂了。
從空間里割了一塊蜂巢,衣裳都沒顧得上換,拎著肉就敲響了毓家的門。
毓芳正在曬草藥。
開門看見蕭振東,也是有些驚喜的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
蕭振東撓撓頭,“在家里沒事兒干,尋思著過來看看你。”
坐在院子里的毓慶:“……”
又來了。
他先躲躲。
剛站起來,走到堂屋門口,就看見他婆娘探出頭,一臉驚喜的,“東子,你來了!吃飯了沒?
晚上別走了,就在嬸兒家對付一口。我這已經煮了,添一瓢水的事兒。”
一面說話,一面徑直略過毓慶。
好像,她的眼里就沒有自己這么個人兒似的。
毓慶:“。”
憋屈。
蕭振東還不知道,他這剛來,啥事兒都沒干,就已經強大的讓老丈人堵了兩回心。
只是笑著搖了搖手里的鹿肉,“嬸兒,那我就厚著臉皮留下了。
這是我今天上山打的獵物,剛交上去,曹叔就給我割了一溜兒,我這手笨,也不會做,干脆拎過來,大家一起吃。”
毓母眼前一亮,“你打的啥?”
“一只梅花鹿。”
她當即高興的合不攏嘴。
有一小部分是因為能吃上肉,另外占比很大的緣故,則是放心。
蕭振東有能耐,有本事,才能養得起家。
她姑娘跟蕭振東過日子,才不會受憋屈。
“還愣著干啥?”毓母催促毓芳,“快給你大哥、二哥報信去。”
毓芳傻愣愣的,還沒回過神,“啊?叫哥哥、嫂嫂一起過來吃嗎?”
毓母翻了個白眼,“叫他們來作甚?
這是我未來女婿孝敬我們的。
你跑快點,跟他們說,東子今天獵著了梅花鹿,他們自己會跟大隊的山貨坊買。”
若是她男人打來的獵物,毓母肯定二話不說,就把孩子們叫來吃飯了。
可,這是蕭振東的獵物。
沒得被她安排的。
再就是,若是往常,一切都好說。
自打她家男人受了傷,她在旁邊冷眼看著,也算是品出兩個兒媳婦不同的地方了。
再加上芳芳彩禮、陪嫁的事兒,毓母也是冷了心。
往后,該跟誰近,跟誰遠。
她這心里,也有一桿秤。
不說,只是不想傷了兒子的心。
“我跟著一起去吧,”蕭振東趁機拽了一把毓芳的小手,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站著,又將鹿肉遞給了毓母,“嬸兒,這天快黑了。
一個人出去,也不安全。”
天快黑了?
毓母望著外頭還算明亮的天,只能對這對即將結婚的小夫妻報以微笑。
看著二人相攜離去的背影。
毓母唏噓。
還是年輕好啊。
不像是她們這些中年老夫妻。
親一口。
噩夢連做好幾宿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