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,”毓芳碎碎念,“你就不能少招惹我爹么?”
“哈哈哈哈,毓叔生氣了?”
“沒有,”毓芳能感覺到,她爹最近對蕭振東的態度,是越來越好了。
尤其是今天發生這種事情后……
毓芳嘆息一聲,“東哥,你說,我五姐以后,該怎么辦呢?”
“說實在的,該咋辦就咋辦,”蕭振東經過生死,想的比一般人都要開。
說句難聽話,活人還能叫尿憋死了?
不過,跟毓芳說話,蕭振東還是得稍稍注意一下形象,“車到山前必有路,放心吧。
就算是日子再難,還能比在吳家更難?”
倒也是。
在吳家,那簡直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。
回家,雖然有閑言碎語,但……
好歹能吃飽、穿暖。
難聽話,大不了,不聽就是了。
聽煩了,那就罵。
月光皎潔,灑在并肩而行的二人身上。
小風一吹,蕭振東甚至想,就這樣,慢慢走下去,過一輩子,倒也不錯。
“芳芳,你想過大富大貴嗎?”
“大富大貴?”
毓芳噗嗤笑了,“我啊,還是喜歡小富即安,大富大貴,太遠了,我不敢想呢。”
行吧。
蕭振東覺著毓芳說的也有道理。
“那我以后要是成了大富豪,你成富太太,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豈不是更爽?”
“我不想那么多的,東哥,我吃飽、穿暖,身上有余錢,能、能把孩子養大,就已經很知足啦!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……”
~
第二天清早,蕭振東從炕上爬起來,感覺身上有火氣無處釋放,簡單洗漱一下,抬腳就上山去了。
整點小獵物回來吃。
小駝鹿一看蕭振東出門,噠噠跟上了。
小紫貂已經學會了乘坐交通工具,眼下蹲在小駝鹿的頭頂,倆小獸相處起來,甭提多和諧了。
至于白鷹……
這玩意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。
在山下,一整個大擺爛,懶得要死,能不飛就不飛。
天天支棱著自己那倆腿,在地上啪嗒啪嗒亂跑。
活沙雕。
現在出去打獵,它跟是跟著,只是不到山上,它是不會扇動自己的翅膀。
只會堂而皇之的躺在他的背簍里,兩腳朝天睡著。
跟他娘的大爺似的。
蕭振東背著背簍,坐在小駝鹿的背上罵罵咧咧。
小駝鹿:“?”
不是,左算右算,都坐在我背上,你在吭嘰個什么玩意兒啊?
奇形怪狀的一支隊伍上了山,這次是由小駝鹿帶隊。
它走的路,是蕭振東先前沒走過的。
尋思著,興許這里能有點別的東西,蕭振東也沒強行調頭,就這么慢悠悠的往山里走。
路上也不閑著,看見有野雞、野兔,順手就打了。
只是打這玩意,得用匕首,亦或者彈弓。
但凡他掏出五六半,那野雞、野兔也不能吃了,全特么炸成碎片片了。
這時候,白鷹就不閑著了,人家相當有眼力見兒,展翅一飛,給蕭振東把獵物帶回來。
大型獵物沒遇見,蕭振東轉了一圈就想走,重新坐上小駝鹿的背上,可小紫貂卻不聽號令了。
搖著尾巴,忙嗖嗖的刨土。
蕭振東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