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閑,誰想招惹上這個瘋婆子?
季姍姍臉紅的滴血,她沒站起身,蜷縮在地上,也有點弱小可憐的意思,可想到她剛剛對蕭振東的威脅。
毓芳是一點都可憐不起來。、
曹得虎就更別提了,要不是看在季姍姍還是個小姑娘的份上,他指定一個大耳刮子就抽過去了。
“誰讓你來的?”
曹得虎呵斥道:“以前看你乖乖巧巧的,還覺著是季家這一窩王八蛋里,難得出了個好東西。
結果呢?
老話真是不假,蛇鼠一窩啊!我以前,還真是小看你了,這么會威脅人,你咋不上天呢?”
曹得虎兩句話下去,季姍姍急的嗚嗚直掉眼淚,她抱住了曹得虎的腿,“叔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。
我就是被鬼迷心竅了,嗚嗚嗚,您能不能別說出去?這話要是說了,我的名聲,可真就毀了。”
“你也知道,這事兒說出去,你的名聲毀了?”
曹得虎氣的渾身哆嗦,“那你有沒有想過,你整這么一出,東子跟芳芳,又該咋辦?”
“嗚嗚嗚,我錯了叔,我真的錯了,你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!”
曹得虎為難的要死。
這事兒,確實難辦。
要是就這么大剌剌的把事情宣揚出去,那季姍姍這輩子都毀了,流言蜚語,是殺人于無形的刀劍。
可若是輕拿輕放……
想想都對不起蕭振東。
曹得虎使喚自家閨女,“甜甜,你跑一趟季家,讓他們家能管事的過來。”
曹甜甜白眼一翻,“得了吧,我才不去,那季家男人看見我都流口水。
要不是你還有點能耐,做了咱們大隊的大隊長,我怕是早就被他們拉到季家,成了他家的媳婦了。”
曹得虎一懵,“啥玩意?”
曹甜甜譏諷一笑,“爹,你還記著去年,季承嗣的腦袋被人開瓢了吧。”
曹得虎怔住了,“甜甜,你這話,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那瓢是我給開的,但是他們家屁都不敢放一個,你覺著,是為啥?”
曹得虎看著自家女兒,呢喃的,“甜甜,爹、爹不知道這事兒。”
“對,這事兒,我誰都沒跟說。”
說了,又能怎么樣?
一來,事情沒發生,對季家也不能奈何,反倒是給自己添麻煩。
二來,曹甜甜不想讓她爹夾在里面為難。
他是大隊長,不管這事兒給出一個怎樣的答復,都會有風言風語傳出來,往后,她爹再想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場上,去處理事情,不信服他的人,會變多。
曹得虎閉了閉眼,“甜甜,我是你爹。”
曹甜甜淡淡的,“我知道,但你也是紅旗大隊的大隊長,在你的眼里,大隊,比我和娘重要的多。”
人,就是這樣的。
精力總是有限的。
顧此失彼,才是人生常態。
想要一碗水端平,不辜負這個,又成全那個,哪有這么容易的。
“爹、爹是大隊長。”
“嗯,”曹甜甜點點頭,“我清楚,所以,你這次別和稀泥了,季家這樣的人,家風不正。
去年想禍害我,今年差點禍害了芳芳跟蕭振東,再留下去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