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年紀輕,平時很少有人來找我。”
提及此,毓芳也不羞,直白的,“都覺著我年紀輕么,能理解。
然后,像是我這樣的,大隊不給算工分,發工錢的。我們想弄點錢,就是自己上山采藥。
不管采多少,都是我們自己的。”
蕭振東了然。
其實,對于大隊長這個安排,對于那些有能耐,有本事的,可好了。
可對于那些沒有本事,或者是找藥運氣不太好的,就慘了。
能把自己活生生餓死。
“其實,我之前也挺能賺的,就是我爹不是病了一場么,我就把錢拿出來給我爹看病了。”
蕭振東揉了一把毓芳的頭,“我只是好奇問問,如果這個需要交公,我就幫你藏點,要是不需要的話,咱們就大剌剌的拿回家。
至于錢的事兒,你不用操心,你家男人這么能耐,難不成,還會讓你餓著怎么了?”
“臭不要臉了!”
“哈哈哈哈,還行!”
板藍根的挖掘,沒有什么技術含量可言,就是刨出來,把泥土敲掉,根帶走。
至于上頭的綠葉子,帶回去也沒啥用,曬干了做柴火的話,燒的太快,不如就地一放。
爛在原地,還能做肥料,反哺大自然。
一片板藍根,倆人折騰了兩個鐘頭。
眼看著到吃午飯的時間了,蕭振東干脆從小駝鹿身上背著的背簍里掏出來一口小鐵鍋。
毓芳:“?”
她目瞪口呆,“你不會是要在這生火做飯吧。”
“怎么不行呢。”
“我帶干糧了。”
“再好吃的干糧,也沒熱乎乎的飯菜好吃啊。”
望著那一地板藍根,蕭振東覺著,今天還有的磨纏,“你慢慢收拾,我來做飯。”
得。
毓芳無奈的,“還是我來做飯吧。”
旁邊就有條不足一米寬的小溪,毓芳覺著,這個距離很方便,干脆跑到小溪邊洗洗手,把做飯重任從蕭振東手里接了過來。
收拾出來一只雞和一只兔子,雞做叫花雞,兔子切塊,用辣椒、花椒爆炒,做辣子兔丁。
毓芳忙忙嗖嗖做飯,蕭振東跑過去接手板藍根,他的速度快,不一會兒就弄好了一大片。
“吃飯了!”
“得嘞!”
洗干凈手,毓芳還把帶來的干糧放進去捂了一下,熱氣一熏,這干糧也不至于干巴巴的噎人了。
因著里面沒添加泉水,小動物們對此興致缺缺,蕭振東一邊吃飯,一邊夸毓芳,騰出手,還得給猞猁一家子、小紫貂等切割肉條。
哎媽呀,老忙了。
“對了,這猞猁一家六口呢,咱們不得給取個名字?”
毓芳剛張嘴,蕭振東就忙道:“那啥,咱可不能貓一二三四五六,差輩了。”
“去你的,”毓芳憤憤不平,“我就知道你嫌棄我取名難聽。”
蕭振東咧嘴笑,“哈哈哈哈哈,哪能呢。”
“你還笑。”
“我看見你,就想笑,那咋辦,也控制不住啊。”
“你憋住!”
“憋不住。”
二人說說笑笑,打打鬧鬧,耳邊忽然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響,隨之落下來的,就是撲簌簌的鳥毛。
蕭振東:“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