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,毓家都要成為大隊里的笑話了。
“叔,你有啥想法。”
“有點損,你們倆,能豁出去嗎?”
毓江一聽這話,覺著牙齒一酸。
戰術性想撤退。
蕭振東眼前一亮,興奮的,“多損?”
難道,毓慶又要出騷操作了。
嘿嘿嘿,好興奮啊。
毓江齜牙咧嘴,思想斗爭了半天,“只要別讓我吃屎去惡心吳家人,我都行。”
毓慶:“……”
蕭振東:“……”
這腦回路,真是666.
回答毓江的,是毓慶抬起一腳。
“滾犢子,缺心眼的玩意兒,老子真是費勁兒生你。”
毓江一點防備都沒,結結實實挨了一大腳丫子。
他揉著發疼的屁股,吐槽道:“也不是你生的啊……”
“你再說一句試試呢?”
毓江:“……”
他默默閉嘴。
誰的屁股,都是屁股,他可不想平白無故,再挨一頓踹。
“叔,別說這些了,”蕭振東笑嘻嘻的,“到底是啥損招啊?”
打人、罵人,他都行。
“呵!”
毓慶冷笑一聲,“哭喪。”
蕭振東:“?”
他懵了一下,回過神,瞬間了然了。
乖乖,這老丈人,還真是個難纏的。
這操作,夠騷包啊。
哭喪。
后世,有句老話說的很好。
凡是前任,就應該像是死了一樣安靜。
這般,才是合格前任。
可吳家,三五不時蹦跶出來一遭。
惡心人呢。
“哭喪?”
毓江顯然沒get到毓慶的意思,“咋滴,吳家死人了?
就算是他們家死絕了,咱們也不帶上門的。”
毓慶:“……”
蠢死算了。
他都懶得看一眼毓江,扭頭看著蕭振東,“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?”
“應該是明白了,”蕭振東摸著下巴,“叔,您是想著,給他們家找點晦氣吧。”
如此,毓慶欣慰極了。
對啊!
這才是正確答案么。
只有死人才哭喪呢。
這吳家沒死人,哭什么喪?
肯定是奔著膈應他們去的。
蕭振東嘿嘿一笑,“行啊,叔,這方面,您擅長,您來安排。”
“對了,”毓江提及這事兒,又想起來了那埋在山上的東西,“不如,咱們趁著這個機會,把五妹埋在山上的東西,順帶手,給取回家來?”
“我看行。”
“妥了。”
毓慶一錘定音,“那就這么辦,明兒,都別瞎跑,我帶著你們倆,一起去。”
“就咱仨,唱不起來啊。”
那哭喪,不求唱的多好聽,必須得人多。
人一多了,氣勢才能大。
如此,方能渲染出悲戚的氣氛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