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那老大,實在是太邪乎了。跟你上山就出事兒,我想看看,跟東子上山,會不會出事兒。”
理由充分,有理有據。
毓慶心下焦急,面上不顯。
甚至,還在琢磨著,該用什么樣的法子,把曹得虎趕走。
不行的話,就先給東子遞個信兒?
思緒輪轉,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,蕭振東就已經帶著毓江回來了。
空空如也的雙手。
毓江還一臉衰樣兒。
“叔,我們回來了。”
手里沒東西,毓慶先是放松了一下。
好,這樣的話,就不會露餡了。
可旋即,心又提了起來。
難道是去取東西的時候,遇見了什么意外,這才導致,東西沒被取回來嗎?
“回來了?”
大隊長站起身,湊了過去,看著那空空如也的背簍,大隊長驚呆了。
他瞠目結舌的,“不是,你們從天亮折騰到天黑,就、就這?”
毓江訕笑了一下,這該怎么解釋呢?
難道說,獵物也是有的,只是被他們全烤熟了嗎?
“哦,”蕭振東看著大隊長,心里倒是不怎么慌張。
想到了毓江的屬性,眼珠子一轉,蕭振東張嘴就是扯謊,“這就得問咱大舅哥了。”
毓江:“?”
他一臉懵逼,“啊?我?”
不是,兄弟,他一個人,還能把一整只狍子,全干了啊?
多饞的人,才能干的上來這事兒。
再說了,就算是再饞,那也吃不下一整只傻狍子啊。
毓慶明白了什么,瞪了一眼毓江,直接出口讓毓江閉嘴。
“你憋說話!”
傻兒子,真是少說,少錯。
轉頭,毓慶就對蕭振東道:“東子,你說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嗐,叔啊,您可別提了。今天上山,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,倒霉到家了。”
蕭振東嘴沒閑著,毓芳遞了一杯水,他一口干了,這才繼續道:“上了山,別說是野雞野兔了,我連根鳥毛都沒看見。
溜達了倆小時,白折騰,可是讓我就這么下山,我心里也不得勁兒。
就想著,往里頭走走,看看能不能碰點運氣。結果,這剛進了深山,我這大舅哥就掉陷阱里了。”
毓江:“。”
哦,原來他上山之后,掉陷阱里了。
他撓撓頭,捂著屁股,做痛苦狀。
大隊長嚇了一跳,倒也沒懷疑蕭振東話語的真實性,畢竟,這是先前,真真切切發生過的事兒。
毓江這孩子吧,一旦上山打獵,就跟衰神附體一樣。
“咋樣啊?”
大隊長快言快語,“屁股蛋子沒事兒吧?還能下地干活嗎?”
毓江:“……”
小嘴巴,快閉上。
“沒、沒事,”毓江假笑著補充了兩句,“坑底下干干凈凈的,沒啥東西,就是有點太深了,上來的時候,耽誤了點時間。”
大隊長煞有介事的跟著點頭。
可不么。
多耽擱時間了。
折騰這大半天,是一點獵物都沒打著。
不成,往后還是得讓東子自己上山,這毓江……
還是算了吧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