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振東今天心情好,允諾了,“只要今天好好干,回了家,都有好東西吃!”
他興高采烈,毓芳無可奈何,“好了,別說那些沒用的。
咱們還是快點上山吧,再磨嘰磨嘰,都不知道幾點了。”
“嗯呢!”
蕭振東反身關上門,“走,咱們出發。”
小夫妻倆前腳出發,后腳,沈盼兒就躡手躡腳的出現了。
她撅著屁股,扒著門縫看了半天,啥都沒看見,還有些不死心。
里頭的小崽子感受到了不安的氛圍,開始一個接一個叫了起來。
沈盼兒皺眉,罵罵咧咧的,“煩死了,果真是一家子畜生,走都走了,還要留著畜生看門。”
確認家里的兇猛野獸都走了,沈盼兒可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直起身子,繞到了小院后頭,她做賊似的四下探看,見周遭沒人,這才不辭辛苦的搬了石頭過來。
一個一個壘起來。
似乎是沒做過這種粗活,沈盼兒沒一會兒,就腰酸背痛了。
越想越氣,干脆罵了起來。
當然,是先抓著毓想兒,也就是毓湘罵的。
罵這死丫頭,年紀不大,心倒是野的很,整個一沒良心的白眼狼。
不就是在她做錯事的時候,動手打了她兩下,至于這么記仇嗎?
天下無不是的父母,打兩下,怎么了?
誰小時候不是這么過來的?
就她比人家嬌貴。
然后又罵蕭振東,罵他閑的吃飽了撐得沒事干,揪一個破土屋,把院子壘這么高,干啥?
害的她想進門都費勁。
“等著吧!”
沈盼兒放下石頭,嘴里碎碎念著,“不給我彩禮是吧?
好,我讓你不給,我自己來拿!
你們主動給,還能得我一個好,等我自己拿到手了,哼!這就跟你們一點關系都沒了。
該死的毓慶,這老東西!真是腦子被驢踢了!
對閨女好,有啥用?說白了,嫁出去,不就是外人了?”
覺著高度差不多了。
沈盼兒踩著石頭上去,攀上墻頭,手上用力,整張臉都猙獰起來了。
“等著吧!等我拿到了毓芳的陪嫁,我、我再想辦法去弄毓美的,天殺的!
得罪老娘,你們都會后悔的。”
她撲騰了半天,終于把自己奮力掙扎到了墻上。
坐定的那一瞬。
凌空飛來了一只大鳥。
不是旁人,哦不,應該說,不是旁鳥。
正是白小。
這邊專心致志孵蛋呢。
那邊有人往家里翻,你是不是搞笑?
它們白鷹,雖然沒多少領地意識。
可,蕭振東這小家,對它們來說,跟巨型鳥窩,是沒什么區別的。
本來就是孵蛋的時候,你都翻到家里來了,這還得了?
兇殘的白小,一下子就把沈盼兒掀飛在地上。
而后俯沖而下,照著沈盼兒的頭上,就來了一下。
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,跟隨白小騰飛而起的,還有一撮沾著血跡的頭發。
連根拔起。
不外如是。
蕭振東還不知道,他們只是走了這么一小會兒,就錯過了這么一場好戲。
二人帶著小動物上了山,毓芳就見識到了,這些小動物,到底是多么逆天了。
無他,戰斗力都強悍的嚇死人。
上山短短一個小時,蕭振東已經收獲了三只田鼠,四只野雞,七只野兔。
毓芳還在采藥,唏噓的,“你別說,跟你過日子,吃肉肯定是不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