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嬸子像是個翻了車的王八,直接仰倒在地上。
她死活都想不明白,明明是自己為了蕭振東出頭,這男人,咋還揪著自己欺負呢?
嗚嗚嗚,委屈啊,實在是太委屈了。
“以后,多管好自己,再嘴碎,小心我跟你不客氣。”
開玩笑,毓芳跟自己才是利益共同體,她能站出來獨當一面,自己只有高興的,怎么可能把她往回壓。
笑死!
自己人強大起來,外人才會投鼠忌器,心生忌憚。
還有些嘟嘟囔囔,說蕭振東不該跟女人動手的,蕭振東理都不理,直接對著沈盼兒道:“你說,我家的白鷹抓了你的頭發,有什么證據嗎?”
沈盼兒指著自己血淋淋的頭皮,聲聲質問,“你瞎了嗎?”
蕭振東瞄了一眼。
沒瞎。
相反,視力很不錯。
能清楚的看見,沈盼兒這次到底遭了多大的罪。
頭發是被撕掉了一整綹,一塊頭皮,直接沒了,血色呼啦的,看著可怪滲人。
“證據呢?”
蕭振東輕飄飄的,“你這樣子,可代表不了什么呢。”
他笑的燦爛,“畢竟,你的人品,大家伙也都有目共睹,萬一是你跟你男人干仗。
你被他欺負了,薅掉一塊頭發,轉頭嫁禍給我們家,那咋辦?”
蕭振東主打的就是一個胡說八道,“反正,你是長了嘴,我們家的小動物……啊,確實是長了嘴,但這不是不會說話么。
你說一就是一,那咱們還玩個屁啊!
這不是污蔑,還能是啥?”
“我犯得著啊嗎?”
沈盼兒簡直要瘋了,“反正,這就是你們家的老鷹給我撓的,賠錢!”
“不賠!”
蕭振東振振有詞,“除非你拿出證據來,證明,確實是我們家白小給你撓了。”
其實,蕭振東心里有數。
這事兒,估摸著,就是白小干的。
他房屋的選址,環境清幽,人跡罕至。
本就沒幾戶人家。
沈盼兒出現在這兒,本身就不是一個合情合理的點。
若說她不是來干壞事的,蕭振東打死都不相信。
而且,這輕車熟路的樣子,真的很讓人懷疑,毓家那一大塊洇濕了的地,害毓美滑倒,差點把小命搭進去的罪魁禍首……
是不是,也是她沈盼兒的杰作。
看樣子,在家里養幾只狼青、獵狗,刻不容緩了。
對于白小攻擊人的行為,蕭振東只想給它豎個大拇指。
干得漂亮。
正在孵蛋的偉大母親,想要守護一下主人的小屋和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,咋了?
合情合理,合法合規。
沈盼兒當然拿不出來證據,只能死纏爛打,“我不管,反正,你要是不賠錢的話,那我就把那只該死的鳥,抓回去燉了吃。”
此話一出,蕭振東就知道壞菜了。
白大是最先跟著他的,雖然沙雕又有點二逼,這卻一點都不影響蕭振東對它的寵愛。
靈泉水,也是三五不時就補點。
現在,白大的智商,跟七八歲的孩子,沒啥差別。
聽見沈盼兒要抓自己的伴侶,它氣的打鳴,叫了一嗓子,就騰空而起。
得虧是蕭振東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了白大的爪子,硬生生將它薅了下來,這才避免了一樁慘案。
報仇是需要的,但,得把事情掰扯清楚,再緩緩圖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