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拿走?”蕭振東無辜眨眨眼,“我拿走的話,往哪兒藏呢?
剛剛那大哥,可是當著大家伙兒的面,搜了身的。
你是不相信他,還是不相信我?”
火力被引走,那大哥果真皺著眉,不大高興的,“毓河媳婦,你這話說的,是不相信我的人品?”
“就是,”曹甜甜在一旁拱火,那叫一個自然,“鄭叔的人品,你到十里八鄉去打聽打聽、
誰見了,不都得給豎個大拇指的。
怎么?到了你這里,他說了兩句公道話,還得被你污蔑不公正了?”
“你!”
沈盼兒覺著,自己一個人來,簡直是虧大發了。
對面這么多人,自己也吵不過啊。
鄭叔果真不高興了,“我確實是搜了,沒搜到,你要是不相信的話,那你就自己上手唄。”
他翻了個白眼,“誰都別相信,自己去摸摸,不就啥都知道了。”
話音一落,眾人哄笑。
這,分明是赤裸裸的,帶著惡意的言語。
沈盼兒氣的說不出話,倒是蕭振東淡定的很,笑嘻嘻的捂著胸口,“鄭叔,這話可不能這樣說。
我跟芳芳剛結婚,這感情好著呢!
被這樣的爛人糟蹋了名聲,那我才冤枉呢。”
眾人笑夠了,也開始附和起來,更有甚者,分析了起來。
蕭振東卻不想整這些沒用的了。
他轉了一圈,干脆開門見山,“我呢,也不想跟你玩心眼,咱們就開誠布公的聊一聊。
當然,丑話得說在前頭,要錢,一分都沒有。”
“你憑啥不給錢,這是你家……”
蕭振東:“噓!”
他笑瞇瞇的,“你出現在這兒的本意,是干壞事吧。”
“什么?”
沈盼兒的眼神,有那么一瞬間的閃爍。
“你、你瞎說什么?”
看樣子,這是說中心里話了。
蕭振東搖搖頭,決定等等下個猛料,“不是瞎說,我這是根據事實,一點點推斷出來的。
首先,我們兩家的關系,極差。
芳芳結婚,你們兩口子都沒出席,我們這結完婚了,你過來溜達了。說是恭喜我們新婚快樂,是不是有點太扯了?”
沈盼兒:“……我也沒說祝賀你們新婚快樂啊!我只是,路過!”
對,就是這樣的。
她理不直,氣也壯。
“咋滴,你們家在這兒蓋了個房子,這兒就劃分成你蕭振東的地盤了?
我想從這兒路過,還得跟你打報告?”
“哈哈哈,”蕭振東笑著,“你承認你自己過來的就好。”
他領著眾人出去,繞著院墻轉了一圈,最后,在后墻,發現了端倪。
指著地上被壓倒,都浸透出草綠色的殘草,“所以,你從我家門口路過,忽然覺著兜里空空的。
就,翻墻進門了?”
沈盼兒有些顫抖,她心里亂糟糟的。
不可能被發現啊。
她明明,已經把那些摞起來的石頭,都搬走了,為什么還是被發現了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