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慶也明白,更何況,沈盼兒那點小心思,在他的眼里,簡直不要太明顯。
“東子,去報公安。”
“得嘞!”
蕭振東現在的所作所為,就好像是把攪屎棍這幾個字詮釋的那叫一個到位。
毓慶意識到蕭振東回話的位置,發生了變化。
下意識尋找蕭振東的身影。
一轉臉,發現蕭振東已經推著車,走到大門口了。
“爹啊,你們回頭要是不在我這兒了,記著把我屋子里的門關了再走啊!”
“不是!等等!”
沈盼兒屈服了,“有錢,我們有。”
她費勁巴拉才攢了一百五,這一下,就去了一大半,說不心疼,那是假的。
“二十分鐘。”
毓慶給下了最后通牒,“二十分,少一毛錢,直接報公安。
再一再二不再三,別把我們當軟柿子捏。”
沈盼兒不敢作妖,催促著毓河回家取錢。
看著毓河離開了,她這才摸著頭,訕訕的,“可是我這也傷著了,蕭振東,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吧?!”
她強調,“這是蕭振東家的鳥給我抓的,反正,要么賠錢,要么把鳥給我殺了吃肉,補補身子。”
盤旋在半空的白大:“!”
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。
吃鳥肉?
淦!
吃你老母。
它速度快,再加上蕭振東離得太遠,等發現白大有攻擊意圖的時候,蕭振東,只能遺憾的表示。
是的,他也無能為力。
事實證明,在生死面前,人的爆發力,還是很牛叉的。
白大那個攻擊勁兒,卻愣是被沈盼兒躲過去了。
躲了一大半。
隨著一聲尖叫響起,沈盼兒的側臉,被劃出來一道巴掌長的血痕,血,瞬間就涌了出來。
“啊啊啊啊~”
蕭振東咧嘴一笑,“嘿嘿,這確實是畜生,也聽不懂人話。
但這玩意兒吧,也不是我養的啊。”
是的。
蕭振東打算不承認了。
沈盼兒捂著臉,鮮血從指縫里溢出來,她疼的兩眼發黑,“你、你……”
“你啥啊?”
蕭振東推著自行車,悠哉悠哉的,“反正,我覺著你就是嘴巴賤,自己個兒找茬的。”
說罷,他似乎是拱火道:“大家伙評評理啊,不管是誰說,吃鳥肉啥的,誰聽了,心里不煩得慌?”
“啊?”
大隊里的人很懵逼,“這是鳥啊,又不是人。”
“鳥咋了?”
倒是有人發表了不同意見,“萬物皆有靈,狗都通人性,鳥通人性,能聽懂人話,咋了?”
“對啊對啊,我們家的遠房親戚,就在隔壁大隊,乖乖,養的那鳥是真通人性,啥話都聽得懂。
哈哈哈,又懶又饞,還脾氣大,不許人家說它不好,兩口子想說它,還得背地里講,但凡被聽見了。
生了氣,一時半會都哄不好。”
對此,大家伙各執一詞,蕭振東則是把無賴進行到底。
不管你把舌根嚼爛,反正,誰干的你找誰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