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時,蕭振東已經在小紫貂的帶領下挖到了一窩靈芝。
長在一棵腐敗的樹上。
挖之前,他還特地拍了一下上頭的孢子。
可持續發展,以后這地方,還能來繼續薅。
甚至……
蕭振東想了想,干脆掏出空間里的菜刀,劈了一塊腐朽的木頭,而后把靈芝上的孢子粉往上狂吹。
雖然空間不能長東西,只能存儲,那他把東西挪到那處山谷總行了吧。
反正都是他的地盤,別人也進不去。
蕭振東甚至琢磨著,等到改革開放了,就跟大隊長把這山包包買下來,啥也不干,就種東西。
他想的很美,現實,應當也能實現。
忽而,他又想起來這旮沓,等到了冬天,滴水成冰,得早點預備棉衣、棉褲、棉被。
如果有條件的話,最好弄兩件皮草。
先前打獵弄來的兔子皮、狍子皮、小鹿皮等等,鞣制一下,做成衣裳嘎嘎保暖。
嘖。
蕭振東覺著自己簡直是好男人的典范啊,居安思危。
提前把這些事兒都想好,等別人面對嚴寒的時候瑟瑟發抖,他就能擁著媳婦,圍著火爐,吃吃喝喝,順帶瑟瑟。
嘎嘎嘎~
這他娘的才叫生活啊!
爽!
沒等蕭振東得意多久,一路聞著味找到他的白大閃現。
它發狠了,忘情了,不要命了。
收起自己個兒的翅膀子,流星墜地一般,奔著蕭振東去了。
不過,算它還知道做事留余地。
沒用自己的腦瓜子去撞蕭振東,而是伸出自己的爪子,精準無誤的裹住了蕭振東的屁股蛋。
整個人飛出去的時候,他是很懵逼的。
蕭振東:“……?”
此地有小坡,蕭振東順著坡度,一路跌落,摔到坑里的時候,他覺著自己的腦瓜子都是懵的。
察覺到屁股底下毛毛刺刺的,歪頭一看,是白大那個罪魁禍首。
蕭振東差點把鼻子氣歪了。
將摔暈的白大從屁股底下掏出來,蕭振東罵罵咧咧的,“老子怎么沒一屁股坐死你?”
白大已經成廢鳥了。
蕭振東冷靜下來,琢磨了一會兒,也算是明白白大這么癲狂的原因了。
不管是誰,被連續拋下兩次,估摸著,都得有點小情緒。
只是這傻鳥打擊、報復的心思,是不是有點太重了?
蕭振東深吸一口氣,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前,心里難免對白大多了點愧疚。
本打算,作為懲罰,把白大的毛薅了,讓它丟人現眼一段時間。
現在……
算了。
蕭振東苦笑著,誰讓他如此善良、講道理,且仁義禮智信占全乎了呢?
“嘎~”
隨著白大石破驚天一聲叫。
屁股上的毛,也隨之脫落干凈。
蕭振東用惡魔低語般的聲響,“現在,咱倆,扯平了……”
他拎著白大的翅根,打算爬上去,誰知道,站起來的那一瞬間,因著屁股瓣兒一疼,他微微踉蹌了一步。
往后一退。
“咔嚓~”
“哄~”
“砰!”
三道聲音一齊響起,留給蕭振東的反應時間,沒到三秒。
在失重感到來之前,他下一瞬把白大甩了出去。
走你~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