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趕得上王八了。
他咬著牙,保持重心不動,伸手扣了野豬王的眼珠子,又抬起手,沖著它的頭,死命砸了七八下。
蕭振東的拳頭都干疼了。
野豬王這才不甘心的倒下。
腦殼爆漿,再不倒下,就逆天了。
蕭振東:“嘖!小樣!”
最大的被蕭振東干掉了,剩下的就好辦多了。
蕭振東深吸一口氣,跑到一旁,撿起了軍刀,直接竄回了樹上。
說真的,他覺著依靠自己現在的實力,就算是沖到野豬群里拿起刀砍,也能硬生生砍死幾只。
奈何,隊友大概率是不可靠的。
那子彈可不長眼睛,萬一拐彎抹角的射到了他的身上,那他找誰哭去?
野豬王都干死了,折在伙伴的手里,光是想想都覺著操蛋。
呲溜上了樹,蕭振東舉起五六半,噼里啪啦一個勁兒的射擊。
樹上掛著的曹甜甜興奮的幾乎昏厥,她呢喃道:“天吶,我也想學打槍。”
要不是還剩下些許理智,她現在就跳下去,跟野豬打個你死我活。
“打槍不打槍的,咱們回頭再說,”毓芳見曹甜甜那躍躍欲試的樣子,忙不迭喊停,“你可千萬別下去。
咱們倆現在下去,那就是送死、添麻煩的。”
“知道知道,我是虎了吧唧的,可不是少腦子。”
見曹甜甜心里有數,毓芳也冷靜了,她打量著下面的戰況,預備著等打完了,就下去給人包扎傷口。
沒了野豬王,野豬可謂是群豬無首,幾個人圍攻一頭,很快就把野豬剿滅干凈。
野豬悉數倒在地上,血色淌滿了這片土地。
死的透透的,已經悄無聲息,剛死的,肌肉還帶著驚跳反應,后腿直抽抽。
蕭振東深吸一口氣,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,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。
得,可算是大功告成了。
接下來要做的,就是收拾殘局了。
傷患被抬到一旁,由毓芳、曹甜甜給做個簡單的包扎、止血。
剩下的,則開始收繳戰利品。
蕭振東已經不想跟著摻和那些了,拎著軍刀,跑到野豬王的面前,把那倆將近一米長的獠牙取了下來,剩下的,讓他們去收拾。
“沒事吧?”
毓芳剛包扎好一個重傷的,就跑到了蕭振東面前,關切的,“我看看你的傷。”
蕭振東身上都是小傷,刮刮蹭蹭,出了點血。
“沒事兒,”蕭振東攥著毓芳的手,“我這都是小問題,你先把那些受傷嚴重的,給處理了。”
毓芳咬著唇,“我不放心你。”
“這有啥不放心的,快去,我等著你回來。”
倒不是蕭振東多大方,實在是他的傷口細微到,可以忽略不計。
那些人的傷,明顯更重,斷胳膊、斷腿的,先處理好,剩下的時間,可都是他的了。
到時候,不管是誰來要時間,那都是沒有的。
他可以盡情的賣慘。
毓芳簡單給蕭振東處理了一下外傷,一步三回頭的走了。
陳少杰蹲到了蕭振東面前,“不是,兄弟,你是不是有點太猛了啊?”
他試探道:“以前,干啥的?”
“以前?”
蕭振東一本正經的,“做會計的。”
陳少杰:“???”</p>